说罢,方逸走向包间外。
待到三人走后,宋红叶走向案桌那边,刘通也赶紧跟上。
“田松?”
“不打他们留着过年啊。”
刘通苦笑道:“蜜斯,我几近找遍了全部山庄都没找到那写出下联的人。”
这他妈就是明着打脸啊!
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势,固然不明,却有那种感受。
“……”白叟无话可说,面色涨红,他是真的被方逸这话给噎住了。
“慢走,不送。”宋红叶道。
没错,詹佑天是笑的阴邪,但是,方逸却更是让他捉摸不定。
“沈雅舒?”女人一眼便瞧见了沈雅舒,略有惊奇。
两人分开了包间。
两人之间没有老友相见的欢畅,只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方逸冷冷的看了这个白叟一眼,轻吐出三个字:“老杂种!”
“沈雅舒!不得不说,你的这个保镳很放肆,但他是在找死!”詹佑天看着沈雅舒。
“嗯。”沈雅舒目光庞大的看着他:“我们在内里等你。”
方逸站在门口,却也不出去,就那样站在那儿,却给人带来一股无形的威压。
宋红叶绕着案桌转了圈,微微蹙眉:“真找不到人?”
“看你妹?”方逸挑衅。
就在这时,一个包间门被重重的推开,内里走出了一群人来,鼻青脸肿,个个身上都是负伤,惨不忍睹。“这……我没目炫吧?”看到他们,刘通顿时就傻眼了。
田松,也就是在半路上对方逸他们截道的田哥,但是,装逼不成反被操,被方逸塞到后备箱带到这里,最后被方逸送到了詹佑天的面前。
没过几分钟,在包间里就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呼啸声,没过一会儿又变成了哭泣声,再过了会儿,包间门被翻开,卷着衣袖的方逸从内里出来了。
方逸悄悄一叹,“唉,看你这么自傲,那我再送一个礼品给你。”
因为,詹佑天筹算埋伏在内里的人就是他,田松!
“你是谁?”詹佑天还保持着安静,看着方逸问道。
詹佑天的神采阴沉不定,自傲全无,先前他还信誓旦旦说方逸找死,但是他的人马却早被方逸处理掉,这个时候还拿甚么跟方逸斗?
詹佑天倒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而后望向方逸,冷冰冰的说道:“既然你晓得这一点,那为甚么还要执意找死呢?”
“哼!”詹佑天猛地一拍桌子,嘲笑道:“你就算处理了我的埋伏又如何,莫非你还敢对我脱手不成?我承认,今晚这一局是我输了,但今后的一局,她输定了。”
“打完出工,吃宵夜去。”方逸非常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