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队的绿扁帽顿时行动起来,一个小队分开设伏地点前去数百米开外的处所重新设伏,另一个小队则左移两百米,在一个合适登陆的地点设伏,这一番摆设很快就完成了,没费甚么劲。
通信频道里传出一阵轻松的轰笑,但并没有甚么动静――――当然,只是大要上没有甚么动静罢了,那些千锤百炼用天文数字的资金和人力打造出来的精英兵士早已行动起来,这座看似人畜有害的农场已经变成一个可骇的圈套,一个开足了马力筹办吞噬无数血肉的修罗屠场。
批示官并不料外。在他看来,这是仇敌应有的程度,如果对方一向在监控范围内,那才叫不普通了。他趴在舆图前,嘴里咬着铅笔,用圆规以信号呈现的位置为中间画出一个圆圈来,研讨着这个圆圈内的统统水道。参谋们一样看着舆图,惊奇地问:“这一带的水道断断续续,就算是橡皮艇也难以通行,他们是如何过来的?”
但是必须去接受,这条路没有退路。
维克斯走过来,指了指丛林上空那几近要压到树冠顶部的乌云,说:“亚洲之鹰,快下雨了,并且是暴雨!”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