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白玉堂心中一动,是啊,现在药品批发越来越难做了,是不是能够考虑零售?以医药公司的名义,打着批发的牌子把零售店开到乡间去,但是,这可得黄书记支撑才是啊。
“呵呵,我喝酒是有原则的,喝到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就停,这时候最舒畅,再喝就得趴下了。”
接下来的话几近都是谈医药公司的事,王少卿仿佛对医药公司比白玉堂更体味,白玉堂也喝得两眼发红,语无伦次了,酒业越来越好喝了,感受有点甜味了。
“那你过来的时候就没提甚么要求?”王少卿猜疑的问,在他的心目中,医药公司总经理没有专车是一件不成思议的事。
白玉堂也豪气干云的站起来,碰了一下,道:“感谢你,干。”
两人松开手,用力拍了一下,哈哈大笑着走进餐馆。
“我们的车被前任带走啦,他白叟家得知政协那边没有给他安排专车,就提出要带车畴昔,构造上为了稳定民气,就承诺了。”
晚餐定在潇水河边一家口味店,那边的河鱼味道不错,环境也好。
王少卿却越喝越来劲,又满了一杯,第二瓶便见底了,他一边打着趔趄道:“我晓得你现在的处境,和我五年前大同小异,班子反面,职员痴肥,承担重,但是我们供销社分歧,有政策,老子一上任,就鄙人面每个区和州里设一个分店,把它承包出去,如何着,职员全部下去了,效益也上来了,职工本身承担本身,主动性也很高,真是一举3、三得。”
王少卿道:“我和你喝了十几年酒,就没见你喝高过,到现在我也弄不清你到底能喝多少,唉,没有醉过的人是最可骇的,你呀,跟谁都留一手。”
当白玉堂把含在口中的大半杯酒吐进茶杯的时候,内心还是非常惭愧的,心中暗道:少卿啊少卿,对不起了,我实在不想拂你的美意,但我这个时候真的不能醉啊。
王少卿端起杯中的大半杯酒,站起来道:“玉堂,来,为你此次荣升干了这杯。”
王少卿已经醉了,彻完整底的醉了,白玉堂怕欧邵雅和汤玉兰他们返来发明茶杯里的酒,便叫办事员重新沏了杯浓茶。转过甚来,发明王少卿已经趴在餐桌上,打起呼噜来。
一瓶五粮液早就见底了,王少卿筹办再开一瓶,白玉堂用手按住硬是不肯,王少卿便道:“玉堂,我们可贵这么痛快一回,就喝个纵情吧。”
“我这小我很轻易满足的,毕竟是被汲引了,见好就收吧。”
白玉堂道:“我早就纵情了,再喝下去就不可了,酒喝到现在这份上是最舒畅的。”
王少卿是市供销社总经理,与白玉堂是同亲又是小学同窗,干系一向不错,偶然喝点小酒则无话不谈。实在他早在三天前就晓得白玉堂提为总经理的事了,潇湘的事,绝大多数是当天就在街头巷尾传开,很少有过夜的。只不过晓得他这几天很忙,便没有打搅。
陈春生走后,白玉堂长长地嘘了口气。正筹办和质量部分的人筹议清理过期药品时,欧邵雅打来电话,说王少卿要请白玉堂一起吃晚餐,问他如何安排,白玉堂内心轻松了,便一口承诺下来。
白玉堂老远就瞥见王少卿的车了,王少卿在供销社干总经理已经有七八年了,供销社效益不错,总经理专门配了一台桑塔纳,医药公司本来实在也是有小车的,被洪剑带到政协去了,这些年效益越来越差,要买专车估计短时候内还不实际。
欧邵雅和王少卿的老婆汤玉兰晓得他们两人在一起,喝酒谈天,只怕几个小时也吃不完,便早早的吃完饭去逛街了,包厢里就剩下白玉堂和王少卿两人。
“你这么多年谨小慎微,获得甚么了?人生苦短,目前有酒目前醉,才是境地。”说完,用手拧开瓶盖,白玉堂一下没拦住,两个二两大杯又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