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玉堂刚好从半开的门缝里发明兰书记从门口一晃而过。
他听老婆讲过这么一个故事:说是一个新来的大门生做报表,算来算去老是有几分钱不对,厥后带领催得紧,他只好就教老管帐,老管帐奉告他,报表这东西,不能太断念眼,要先遵循带领企图把总数对好,再去调剂支出支出应收对付数量,就好对一些,归正这东西没人看,也没人信赖,均衡了便能够了.
李宏兵道:“这不能怪我们财务部,我们只是遵循带领的意义付出,只不过逛逛流程罢了,哪些钱该付,哪些不该付,底子不是我们所能节制的。”
路瑶瑶道:“白叔叔,你是不是有甚么苦衷啊?”
白玉堂一听便有些不欢畅了,道:“你这资金是如何调剂的嘛。”
路瑶瑶脸上一红,道:“感谢白叔叔。”
“后天?后天礼拜天,能够顺延一天。”
安设好路瑶瑶,已经是中午时分,几个副总经理嚷着要请白玉堂用饭,白玉堂却没故意机,在食堂仓促扒了几口,就回到办公室,躺在沙发上歇息。
路瑶瑶看到满屋的烟雾,便跑到窗前,翻开窗户道:“这么大烟,如何得了,还不把人熏成腊味啊。”
他也晓得报表这东西也不必然完整实在,精确。
白玉堂一听,这个路瑶瑶还真有一手,顺延一天又能够多收十几万现金,只要这几天不再支出其他款项,题目也不是太大,便暗自松了一口气。
“抽这类二手烟风险最大,各种废气都在内里。”路瑶瑶一边清算满地烟蒂,一边道:“我爸爸都戒烟了,气管炎,一到夏季就发作。”
传闻阿谁大门生听后当场晕倒在地,但醒来今后还是按老管帐的话做了,公然摆平了。这个故事必定有很多演义色采,但起码申明报表上的数字并不是非常精确的。
白玉堂的老婆欧邵雅是财会毕业,并且一向在市供销社作出纳,以是白玉堂也经常受其熏陶,或多或少也懂一点点,普通的财务报表之类还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