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见黄盖火冒三丈,以往的骄横也收敛了起来,忙满脸堆笑道:“黄将军息怒,此事定是我部下粮官雷薄私行做主,看我如何治他。”说着,板起脸来对身后的桥蕤说道:“去!带黄将军下去好生安息,责雷薄这个狗东西军杖二十!以儆效尤!”
“诺!”桥蕤应着就要去拉黄盖。
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肯出这个头。正迟疑间,俄然闪出一个少年将军,拱手道:“鄙人西凉太守马腾麾上马龙,愿率部下当此重担!”
我打眼望了下四周,这里是一片极大的平原,连片小树林都没有,更别提有甚么险了。幸亏逃运的物质中有些盛放兵器的木箱,另有制作云梯、攻城锤之类的木料,因而都卸了下来,扎成马栅。又取些长矛立在栅上,用木箱、土袋抵住,当作拒马。敌军既然追击孙坚,自当以马队居多,筑拒马当作防备工事,自是再好不过。
眼看离得越来越近,忽见两侧又翻起灰尘,看架式是仇敌的救兵到了。白且冲着苗征、林逸飞大声呼喝:“你们带人先撤进工事,我来抵住!”言罢,抖擞精力,挺枪策马直取敌阵。见他一条钢枪在掌中翻飞,点、刺、挑、扎,每招起处,尽有一条性命陨落,杀得敌众胆怯,不敢再冒然近身。
啧!我跟白且内心同时格登一下。本想看个热烈,当今却被人往火线上拉,内心说不出的讨厌。可马龙在诸侯间如此请愿,如果推委,必不被别人所容。我对白且使了个眼色,白且出列朗声道:“既如此,白甲军也情愿前去。”
苗征的感化立竿见影,他一插手就迎上了牛辅,一杆方天戟打的牛辅节节后退,只要抵挡之力。苗征心念着速战持久,只顾用蛮力相攻,没几合,就挑飞了牛辅的长矛,后者大惊,拨马便走。白且此时压力陡轻,精力一振,使出枪招:朝凤,一时候精光大炽,李傕、樊稠二将虽勇,却何故见过如此守势,手忙脚乱架了几下,身上又挨了数枪,也调转马头奔驰而去。若不是有重甲厚铠护身,二人早已毙于马下。
黄盖一甩手,肝火未减,厉道:“哼!歇息就算了!烦你速速备好粮草,我亲身押去便是!”言罢,甩起征袍,回身就走。
剩下的马家军已是群龙无首,踟躇间见将军被围,怎能不急?任我如何呼喝,人家就是不管,任务反顾的冲进敌阵中。华雄正无良策,现在一见心下大喜,忙将两路雄师合围一处,把个马家军围得铁桶普通。
世人松了口气,这鬼门关前兜了一转,任谁想起方才惨烈的一战,都会感觉盗汗如雨。马龙、马宏、马威三人更是跌上马来大口喘着粗气。可白且却站在马镫上,手搭凉棚往敌军撤退的方向看去。瞧了一阵,他俄然做出一个令统统人都目瞪口呆的行动。
白且点头道:“老封,你率二百人将粮草押归去。博峰,你和四妹带硬弓强弩留此策应。苗征、逸飞,我们携八百马队前去救济孙坚!”
“呵呵!好!那我们疆场上见真章!”
“是!”众将喝道。再看马家军,在白且分拨任务的空当,人家已经全部冲了畴昔。白且瞧着叹了口气,大喝一声也纵马往西跑去。
袁术刚松一口气,扭头一瞧,见众诸侯都对投来鄙夷的目光。特别袁绍,脸拉的老长,说道:“公路,粮草这等大事怎可如此儿戏!?你让文台今后如何对待我们这些联军同僚!?”袁术听了一脸的不屑,他平生最不喜袁绍对本身指手画脚。但此事确切本身做的不当,不便出言顶撞,还是耷拉着脸独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