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我、魏西寒、童无涯几近异口同声的惊呼。
白手套白狼?想到这里我俄然笑了,要套白狼不假,可说我们是白手就一定。我略一思考,终究想到一条可行的对策,忙对魏西寒说:“西寒,你那另有多少钱?”
“女人,这东西实在是非卖品,你看如许好不好。”他顺手从货架上拿下一个紫檀龙龈来讲道:“这个呀,是上好紫檀制作的龙龈,不过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我就这好东西二百铢卖你了,如何?”
掌柜见这活越做越小,都懒得动了,随他们玩弄去吧。女人却谨慎翼翼地将这块银杏木龙龈换了上去。
“甚么意义?”我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晓得他指的甚么。
“太好了!”我欢畅得一拍大腿说:“刚才我和蔡文姬会商过赢利这事,她就提出一个很棒的点子。”
“甚么点子?”
那女人一看,这店里东西还真很多,欢畅地左看看,右瞧瞧,上碰碰,下摸摸,高兴到手舞足蹈。选了半天,拿了一块花梨木的龙龈,爱不释手的问道:“掌柜的,这龙龈如何卖?”
我又转而问向蔡琰:“嫂嫂,一枚龙龈约莫多少钱?”
蔡琰端在手里看了又看,俄然摇点头说:“质地虽好,可手工普通。此龙龈矫枉过正,看似均合,实则上长涓滴为妙。现在与龙托咬合过紧,却更易断弦,且音质较绷,真是可惜这块好材了。”
不到一千铢,也就是约莫两金,四十两白银。(汉时的货币是按重量兑换的,浅显货币为五铢钱。约莫24枚五铢钱的重量为一两白银,而二十两白银便可兑换一两黄金。所谓一金万钱则为明清期间的事情。)
再看内里,不知何时,本来人前萧瑟车马稀的门口,此时竟已挤得满满铛铛满是人。掌柜只在一刹时就做了一个窜改本身运气的决定,这龙龈,令媛不卖!
“闺女,换上这个尝尝。”
魏西寒接过来左瞧瞧,右看看,摸着下巴说:“给我三天时候,应当没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