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也傻了,内心把牢头儿的十八辈子祖宗全骂了个遍。
“嗨!我犯得事儿都不叫事儿,跟你打个赌,不出天亮,哥就能出去。”
“用饭了。”狱头的呼喊突破了我的胡思乱想,本觉得又是黄面馒头加稀粥。不想本日却甚是丰厚。
“唷!那两位大人稍歇半晌,等他吃了这碗送行面可好?”
“呵呵,陶谦待报酬善,求贤若渴,像欧阳公子这类人才,他必定舍不得杀。但你若对他露有轻视之意的话,这事儿就难说了。”
“哦?”我不由有些猎奇。“何故见得?”
“其意甚简,若陶谦对公子有招揽之意,鄙人劝你先服从之,方有活命的能够。不过他并无弘愿,以公子之才委身徐州也确是可惜,还请公子想个脱身之计。”
王头又嘬了口酒道:“刚才啊,府里来人告诉,申明天中午将你带走,让我明日一早给你拾掇拾掇。”
我脑袋“嗡”得一声,只剩一片空缺,对于王头前面说的甚么,甚么时候走的已是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