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忽听魏西寒在内里喊我:“欧阳!别写了,你快出来吧,李府管家找你。”
“凌天嗣?”我搜刮了脑海每一个角落,也没想起来,只能摇了点头问:“没传闻过,如何了?”
魏西寒看着这批名木,表情冲动万分,上去左搂搂右抱抱,就像看到了好久未见的媳妇儿。
我见他沉默不语,从速推波助澜道:“李老板,我们在商言商,谈得是买卖,别让其他身分影响了合作。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有体例保你一家长幼的全面。”
“对!没错,这木工一行啊,还是男的有资质些。”
我一听,顿时有些迷惑,这老管家自从商讨细节后再也没见过他,本日找我是有何事?我推开房门,走到老管家身前,抱拳道:“李管家,好久未见,本日因何事来访?”
李长生沉吟不语,不竭拨弄着那枚翠玉扳指,仿佛在考虑这件事情的短长干系,等了他很久,才听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想如何合作?”
我见状从速抱拳笑道:“嫂嫂莫怪,鄙人只是路过,见嫂嫂写的当真,便过来看看。不想竟看到如此美绝的笔工,这才不由赞叹。”
“是吗?”我掰动手指头给他算道:“一棵乌木原木你顶多能够卖到百金,但这棵乌木若做的好的话,却能够出三至四套琴件。一套乌木琴件少说也能卖掉百金,以我们的手工算来的话,卖到二百金也是有能够的。如果这么算的话,这一棵本来只能百金卖掉的乌木,在我们手里一加工,却能卖掉起码六百金,就算给我们五成的利润,您还是能够多赚二百金。我也信赖做了这么些年买卖的李老板,必然会承诺这个提案的。”
“呵呵。”我有些不屑的笑道:“李老板,现在朝廷甚么效力你还不清楚吗?我从上党带着几十号人来到徐州,官府竟一无所知。现在,我的身份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透露,又有谁会晓得?”
“我!我另有其他财产可做!直接卖掉木料才是长友商号的成本行!”
“两天后,我会派管家来与公子洽商详细事件!”
“那行吧,品级一批名木琴件套出钱了,咱就买一台返来。你照着多做几台,让这些女孩们织织布,做做手帕甚么的,也算是个谋生。”
“那真是有劳嫂嫂了!”
“真的!?”李长生镇静的脸庞,在月夜下泛着红光。“多谢公子指教,那扶南的客人正巧尚在府下作客,我这就归去与他相商。”
“甚么!?”我闻言大吃一惊,可绞尽了脑汁也没想过在哪见过一个姓凌的。凌!?我俄然想起蒋无氏的那封信,莫非那上面的凌兄就是指这个凌天嗣?可他又是如何晓得我实在身份的?
“欧阳信!你。。。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欧阳。。。欧阳信?”李长生满脸的不成思议,盗汗顺着脖子直淌。
李长生一听,更加来了精力。“愿闻其详!”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又犯起了老弊端,把本身往屋子里一关,甚么事也不管,就是没日没夜的苦练飞白体。就连我本身也没想到,本身竟然如此醉心书法,明显在实际中本身是个连笔都懒得拿的人。
“放心吧!”我一边穿起买了两个月都没舍得穿的新袍子,一边说道:“让童哥与我同去应当不会有甚么题目。何况宴会中有一人在,我便不得不去。若识得此人,咱的境遇能够也会一日千里。”
“哈哈哈哈!”此次轮到李长生大笑了。“果如坊间传闻,欧阳公子智破黄巾、诛杀张角,的确是个很有霸术的才士啊!但与你合作,也确切增加了长友商行的风险,鄙人不得失慎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