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愣,忙咽下口中饭菜奇道:“莫非王石没和您说吗?”
“刀儿!不得无礼!”忽听一声沉喝,小刀本已递出去的刀招顿时停在了那边,紧接着很谙练的翻转了一下钢刀,反提在身后,悄悄的站在那边,就像方才的打斗与他涓滴没有干系一样。
村长闻言,黯然的神情顿时转成了讶异,奇道:“欧阳将军竟然识得?”
“唉!厥后,我传闻恩公膝下的一子一女被发配至好州岭南一带,因而只好先放下恩公佳耦,本身则堆积老友一起探听追逐,终究在寿春一带追上了押送步队,救下了小公子,但恩公的令媛却不知去处,存亡不明。”
我点了点头,俄然感觉这故事好生耳熟,似是在那里听过。老村长持续说道:“救下小公子后,京师的朋友也传来了凶信,恩公佳耦被十常侍残害,惨死狱中。老夫多次想要暗害阉贼,为恩公报仇。何如小公子年幼,无人照看,老夫只好带他隐姓埋名,四周躲藏。有一日,我们路过此地,见这里人迹罕至,民风浑厚,便决定在这里定居。本想将小公子养大成人,老夫即便拼了性命也要去杀死那些凶手,谁知十常侍竟早早死亡,也算是老天便宜他们了!”说得怒极,右掌一拍桌子,震得盘碗盆钟全都跳了起来。
我感激的说道:“多谢村长一饭之恩,他日我定会极力酬谢。”
小刀毕竟年幼,力量不敷,被他这一推,直退出一丈多远。王石舞了两下耙子,抡起来就刨,那架式就像犁地似的,一下一下,逼得小刀连连后退。王石正值青壮,又每日练武,挥动起耙子来虎虎生风,小刀哪敢硬接,况他钢刀较短,若不近身难有效武之地。独一的机遇就是抢近身去,与王石以短打短。公然,小刀很快摸透了他的节拍,趁王石方才抡起来的顷刻,一个躬身疾步蹿了出来,钢刀格住犁耙,一卸之下刀招连递,绵绵不断,罩得王石仅用耙杆格挡。笃笃啪啪,两人转眼对了十几招,小刀刀法尽往王石手上号召,王石则略显狼狈,只好活用身形,展转腾挪,却已甚难翻身。
居中的两个孩子闻言一愣,细心打量了一眼这灰头土脸的兵士,瞧了半天,恍然道:“石头哥!”两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我本觉得他们会来个大大的拥抱,不想这两个孩子冲到近前,竟举起木枪便刺,一个刺向王石的胸前,一个专打他的下盘,年纪虽小,技艺倒是不赖。
村长忙伸手虚按一下道:“欧阳将军不要客气。”话刚说完,大门吱呀翻开,一名村妇端着些窝头山菜走了出去,放到桌上,又从内里关上了门。村长持续道:“趁热用,别嫌弃就好。”我听了也不客气,饿了一天哪管这是细粮淡饭,能填饱肚子,便是甘饴良味,呼噜呼噜先吞了两个窝头,塞得满嘴都是。
“村长请说。”
我闻谈笑道:“那里那里,村长言重了。我们这些吃了败仗的兵将,不被人嫌弃已属荣幸,哪有颜面去管别人观点?我们走投无路,幸得王石兄弟指引,一起避祸至此,倒是要给贵村平增了费事。”
陈村长见我走了出去,忙起家相迎,脸上也不似初见时那般冷峻。他对我一抱拳道:“欧阳将军,王石已将你们的环境详细告之,方才老夫多有获咎,还望你多多包涵。”
王石似是早有筹办,不慌不忙侧身闪过一枪,右脚一抬踩住另一只枪头。倒不是我吹,白甲军的兵士个个练习精熟,并且非常严格,有些吃不了苦的,普通超不过七天就得打道回府,剩下来的个个可谓精锐。对于这类小阵仗,王石哪会放在眼里,脚下用力,已将小鹰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