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弯曲折曲的小道安步于花海中。这个季候恰是菊花怒放的花季,小道两边那千姿百态、五颜六色的菊花,在绿树的烘托下,红的、白的、黄的花骨朵竞相斗丽。看得她的表情大好。
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那开满了鲜花的秋千架了。柳婧想到了她第一次发明这座秋千时,心中曾想着如果没有家仇多好,她仍然能够如个没心没肺的女子,在花圃里扑蝶,在山川间玩耍。
她想得入迷,并没有发觉到火翊已经来到了身边。火翊为了舒缓刚才被她摆了一道的不满,也为了逗逗她,趁她还没有发觉时就毫无声响的绕到了她的背后,用力将她往前重重的一推。
他顾不上去理睬滢荷那白了的脸,就直奔后花圃而来了。当他看到柳婧正悠然得意的荡着秋千呢,想到刚才他担忧惊骇的表情,他决定吓吓柳婧,没想到人是吓着了,却也将他本身惊出了一身盗汗。
毫无思惟筹办的她一个坐立不稳,就富丽丽的从高空中与秋千坐位分离,朝着地板上砸了下来,目睹着她就要与大地来个密切打仗了,本能得吓得她连声尖叫。
她忆得火翊曾经夸过她,说最是喜好看着她那种娇羞的模样。就像是一只熟透的苹果,让他想将她吞进肚子里去。想着每当当时,火翊热忱如火的行动,阿奴的脸更加的红了。
阿奴现出一副更加楚楚动听的模样,只是当她看到火翊顺着路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那拥抱着柳婧的手并没有将她放了下去,见状,阿奴的内心就像是被针几次扎着般的刺痛。
没了滢荷在一边唠唠叨叨的讲些让她重视这,重视那的事项,她感觉耳根平静了很多。朝前走的脚步也轻巧了很多。
不知不觉中,柳婧已经步入秋千架中,她浅坐在秋千上,轻皱着眉闲逛着秋千,想着苦衷。
阿奴全然不顾那还在流血的手,狰狞的脸现出暴虐的愤懑,她将那蔷薇花枝当作柳婧,狠狠的折了下来。她的心中将这树枝胡想成柳婧的头,折断了花枝就如同扭断了柳婧的头般的痛快淋漓。
阿奴心中大喜,撤销了归去的设法,近期火翊都不去她的房中,现在她要看到将军也是很不轻易的一件事了。
火翊本是沿着阿奴的方向而行的,她那里想到火翊会为了逗弄柳婧,临时窜改了线路,绕过了她而从另一条小道走到了柳婧的火线,重重的推了柳婧一把。
火翊倒也并没有强求而再做特别的行动,任由柳婧摆脱了他的度量。
想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也只要柳婧方有那胆量诓他。亏他还一向老诚恳实的等在屋里,直到发觉柳婧出去的时候实在是太久了,一时还慌了神,还觉得她会不会身材不适又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