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老夫人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打量了三人一眼,目光落在了柳婧身上:“本日之事,老身固然信赖与你无关,可糕点确切是你带来的,干系最大,翊儿返来前,你就不要出屋了 !”
柳婧听王管家如此说,点了点头道:“我记下了。”
玉瑾见惜秋这般故弄玄虚,猎奇心一时也被勾了起来,满眼疑色,道:“赵夫人那边又如何了?”
柳婧见瓷瓶雕花邃密,粒粒粉珠光彩熠熠,便知是贵重东西,便问道:“这又是那里来的?”
“刚才来的路上是阿奴夫人院里的姐姐托我捎来给夫人的,只说为了那日报答夫人互助之恩。
柳婧披了件大氅迎到门口,开门就见王管家已经收伞欲要拍门。
柳婧面上看似安静,内心却不由出现了嘀咕,这龙鳞如何说死便死了一片呢?恰是迷惑,便见雨中王管家掌伞行动仓促的走了过来。
“好好好!现在死的不肯说,活的胡说八道!你们都好的很啊!既然都不把老身当回事儿,那就等翊儿返来彻查此事吧!”
“老夫人深明大义,柳婧天然不敢超越。”
柳婧水眸一转,心中不觉啧啧称奇,昨日里老夫人那才出了事,如何本日这赵夫人院里竹子就着花了?
柳婧将瓶盖盖上,便递给滢荷让她收进了柜子里。
滢荷听着连连点头,又坐回桌前拿起绣棚绣起花来。
惜秋见柳婧醒了,快步走了过来,一滴水珠滑落额角,惜秋便解下腰间的手绢擦了擦,才坐在床边说道:“夫人,您不晓得,我刚才颠末赵夫人的院子,见那边围满了人,便畴昔瞧了瞧,却听人说她那满园的竹子都着花了!”
王管家见事情已将传达到了,便行了个礼回身撑伞走出廊下。
柳婧听滢荷这般说,轻笑一声说道:“这会子恐怕那里已经乱作一团了,我们只会惹一身费事。”
柳婧低声说道:“竹子着花可不是甚么功德。”
“那里是我大喊小叫,方才我路过赵夫人的院子,见那边围满了人。”惜秋说着,喘了一口气。
滢荷放下东西走来见柳婧神情有恙,心想着必是惜秋所说之事又让她烦心,便问道:“夫人可要去赵夫人那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