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婧一看公然如她所说,一双纤纤玉指生生冒了几个血泡儿,看得民气疼。
“说了不跪如何又跪下了?”说着,美目未垂,看着宝坠儿耐烦解释:“我又不是将你赶出去,而是给你银两将你送出去,不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拿了银子出府嫁人也好,做点小买卖也罢,起码比在这服侍人自在安闲不是?”
柳婧见王管家这里已办理好了,也不久留,又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便带着滢荷拜别。
“你这是如何了?快快起来讲。我可不喜好谁没事跪我,我还活的好好地。”
王管家听出柳婧话中有话,言下之意必然是本身那里出了错,心中不由倒捏了一把盗汗。
柳婧说着便让玉瑾和滢荷将宝坠儿扶了起来。
“夫人有所不知,小的已经不在二夫人身边了。”
宝坠儿自小就被卖给阿奴为婢,那里想过有朝一日能重获自在,只盼有朝一日将主子服侍好了,能大发慈悲将本身许配给个好人家。现在能本身做主糊口了,喜得宝坠儿心花怒放,心中连取了银两如何开个小铺子都计算好了。
满树蔷薇飘香,花圃可贵清净,柳婧不由放缓了脚步,自来到将军府后本身倒真没有顾的上赏识这满园缤纷。
便一股儿脑将满腹委曲说了出来:“宝坠儿本就是服侍人的丫头,那里干得粗重活儿,那日夫人害赵夫人晕厥今后,老夫人惩罚,我家夫人惊骇偏说是我出的主张,老夫人一怒罚我现在在后院柴房做工,日日劈柴烧火,您看都磨出了血泡儿了,”宝坠儿说着将手伸到了柳婧面前。
宝坠儿连连点头,仓促朝阿奴的院子赶了去。
还将来得及细心看上两眼,耳畔便传来一阵哭声,循名誉去,见一丫环躲在花影中抹眼泪。便让滢荷去叫了过来。待走近了才认出,这个丫环恰是阿奴的贴身丫环宝坠儿,便疑声问道:“你不在阿奴身边服侍,在这哭甚么?”
柳婧也看到了王管家,不觉放缓了脚步,想着如何将宝坠儿出府的事情说出来。
“夫人说的是。”王管家多么聪明,现在已听出了门道,也不敢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