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拓跋正提起此事,火翊向他深施一礼,道:“皇上,实在是对不起,累皇上吃惊了。”
“母亲,别说了,谨慎隔墙有耳。”火翊也在老夫人身边坐下,眼中的恨意未泯,却也不肯意老夫人再提起此事。
拓跋正边说边哈哈大笑,“火翊,归去后朕会亲身帮你遴选几名美人送与你,也算是赔偿你府中的空缺。”
火翊有那么一阵子的打动,真想不管不顾的飞起一脚踹向拓跋正,有那么半晌他是起了杀心的,只是刹时即逝,短得也只是一闪而过。
赵彩儿虽是火翊的妾室,但是人倒是被皇上杀死的,即不能厚葬也不能置之不睬。唯有葬入公墓了,好歹也算身后有个安身之处了。
君王沉默,火翊天然也不会再去把话题往这件事上面引。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只看君王的心机来核定这一件事情了。往大了说,定将军府一个鄙视君王的威仪之罪,也能让火翊吃不了兜着走的。往小里说,小小一个没有份位的侍妾,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婢女罢了。对于君王来讲,杀了她也就跟碾死一个蚂蚁那样简朴。
柳婧见火翊掉头又看向了老夫人处,她眼里的调侃一掠而过,“但愿昌邑国别呈现因为功高盖主被皇上猜忌之事才好。”
这另有完没完了,火翊心头火起。府里刚死了一人,老夫人还晕了畴昔,他却甚么也不能做,只能在内里干站着,等候着君王出来。
火翊这才想起这事来。
“不能收于火家祖宙,就葬于义堂吧。”老夫人这时止了哭,叮咛了下去。
“大夫如何说,老夫人身材无恙吧。”火翊抬眼看向柳婧。
这时王管家来报:“将军,大夫人的后事如何措置。”
“翊儿,这就是我们火家世世代代保护的皇家吗?”老夫人说着眼里一向悬而未滴的泪,倒是再也节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就在火翊心烦意乱时,柳婧派人过来传了话,老夫人只是气火攻心,加上年纪大了,一时昏眩罢了,已无大碍了。
又等了半晌,才见到淋浴结束,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后走出来的拓跋正。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候的时候,才听到了屋里传来了拓跋正叮咛换衣的旨意。
气火攻心,这哪门子的气,哪来的火。想到此,火翊刚才勉强压下去的火再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