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若不然,将军还是给些川资,放我走吧,我本就不属于昌邑国,更加的不属于这里。”
玉瑾也已满脸的泪水,她顾不上去擦,小声的说:“夫人,我们逃吧?”
火翊伸出双手抓紧了柳婧的胳膊,收回了老虎般的吼怒声:“你为甚么要对赵氏动手,为甚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你进府时我就交代于你,请你待她好一些,你如何心肠就那么的硬啊。”
“我晓得了,玉瑾。”滢荷也只是较情感化,那里会不知这此中的事理。
柳婧伸手抱住了玉瑾,轻声的说一了声:“对不起玉瑾,我也把你置于险境当中了。”
柳婧也是气坏了,这脏水泼得还真是滴水不露啊,到处都衔接上了。环环相扣,顺理成章,难怪今晚她也感觉奇特,为何婢女请赵氏坐着说话,那赵氏就是不坐,她也是见了婢女开口了,也就顺水推舟的没有开口。
柳婧任凭脸上的泪水簇拥而出,她不去擦拭也不再强忍,就那么任由这委曲的泪水哀痛的流着。
玉瑾将滢荷送到了门口,等她走了出去今后,又叮咛她好好歇息,才将门给关上。
柳婧死死的看着火翊的背影,直到他摔门而出,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她才身子一软,软绵绵的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嗯,那就辛苦玉瑾姐姐了,滢荷明天早早就来换你。”滢荷说着,又去看了看柳婧,见她闭着眼,想来是困了,才尽能够不弄出声响的出去了。
柳婧一阵头大,她朝玉瑾使了个眼色,让玉瑾去开解滢荷,她实在是没有表情去顾及滢荷的表情了。
门外三三两两的人自是晓得玉瑾是夫人的贴身丫环,她的话就代表着夫人的意义,都不敢再看了,纷繁都散了去
柳婧轻咬着嘴唇,眼中有泪在打转,倔强如她,早忘了借将军之力来复仇的初志,赵氏的倒打一耙,让她实实在在的领教到了甚么叫做借刀杀人。她想借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先夺了她的权,再进一步毁了她。她若再不该战,就枉为从天国返来的她了。
他不断的说,手也加深了力度。柳婧气得满脸绯红,双眼一暗,紧紧的瞪着火翊一字一顿的说:“还请将军把话说清楚,大夫人如何了,又关我甚么事?”在梦中被人吓醒本就不爽了,还一醒来就对上火翊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