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质疑她,回身怒道:“那是天然,这里但是我的天下。”
“今早来的?如何能够!我这里下午才开门,早晨才迎客,哪有客人白日来的?白日走的还差未几!你莫非不懂端方吗?还是你就是来谋事的?”老鸨嗤笑出声,转而尖声道。
“哼,展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我家女仆人!再敢出言不逊,老子活剁了你!”尚将军浓眉一挑,杀气必露。
老鸨神采一变,讪讪的假笑。有这么凶恶的家仆,此女子必然非富即贵,不能惹!内心却寻摸着今儿白日也没人来啊,看着而为的模样也确切不好惹,遂迷惑的问道:“这位小夫人,你家相公真的是来牡丹坊了?这不成能啊,别说是牡丹坊,全部天下的青楼也没有白日迎客的啊。”
“嘿!的确太对本将军胃口了!”尚将军俄然暴喝一声,非常利落的,俄然低头看着满眼气愤的****,奸笑道:“老子?你是谁老子?本大爷让你这只死老乌龟今后今后爬着走,****吗,你还是爬着走比较扎眼,嘿嘿……”
安七夕渐渐站起来,走到老鸨面前,她每走一步老鸨就不自发的后退一步,脸上尤挂着怒容,却见安七夕只是神情淡淡的,有点挂不住脸,强伸着脖子怒道:“你干甚么?想在这里撒泼吗?你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从速给我滚,不然叫人打断你的腿!”
但是下一刻,当她看清了来人的时候,惊奇的长大了嘴巴,旋即痴痴地笑了起来:“女人,你是不是走错门了?我们这里是牡丹坊,爷们们消遣的处所,可不是那种小官的处所,还是说,女人你是来毛遂自荐,想要在妈妈这里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