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震惊的声音划破这诡异的僵凝,安七夕眼中震惊闪过后便是一片死寂,心中却百转千回,烦恼不已。
充满青筋的大手几近都要触碰到她柔滑玉颈了,却硬生生的嘎但是止。那张明丽的笑容,那声清脆动听的‘小七最最喜好北北了’,都不受节制的浮上脑海,不肯承认又不可否定的令他……怦然心动的,新鲜实在!
涓滴不抵挡的看着夜空的双眼,反而委曲更多,顷刻间泪水溢满委曲的猫眼,小脸上竟然是倔强与脆弱参杂,模糊还带着一股痛恨,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夜空。
“唔……”安七夕刹时呼吸困难,他握紧她的脖子,握住她的生命,如此轻松。
‘弦哥哥,弦哥哥,弦哥哥,好痛,不要推开……呀……’
安七夕甜糯的嗓音仿若低叹,委宛凄迷:“你到底是谁?是在问我?还是问你本身?我是谁呢?我是安七夕,却不是曾经阿谁或许与你有过甚么过往的安七夕,你的痛苦与纠结,又是为了谁呢?”
顷刻来临的邪魅嗓音异化着冰天雪地的砭骨阴寒,如同一道索命咒般,在安七夕放空的脑海中炸响。
将安七夕放在王妃住的房间,统统还都是妖艳妖娆的火红色,统统还都是大婚当日的热忱似火,极新喜庆,只是这场婚礼必定了一场风云的澎湃起伏。
妖娆床幔后的安七夕,睫毛轻颤,紧闭的双眼迟缓展开,渐渐转头,只用余光抓住一抹他逆着光仿佛走进残阳拜别的背影。
红色床幔悄悄放下,一层轻纱之隔,昏黄了内里安静熟睡女人的容颜,北堂弦悄悄鹄立在床幔以外,残阳从微开的门缝钻进,更加迷离了这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