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道:“白蒹葭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自作聪明把南荣恒节制在台上,又不派人看好他,恰好为我所用。”
万一哪天哪个多嘴功德的把打他女人这事当豪杰事迹说了出去,我怕那些不明本相的少女不敢嫁他,害得小古讨不到娘子,我这做师父的不得不为他考虑全面。
“姓白的,你把你刚才说的话讲明白。不然,就是天皇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她又昂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闪过我没法辨析的情感,低头回我道:“细姨没死。他应当还活着。”
白蒹葭坐在地上稳了稳心神,目工夫冷的看着我。
她仿佛才回过神来,搞明白细姨的存亡决定着她的存亡。
我摆出一副要听袁乐瑶长篇大论的架式,白蒹葭却抢先说道:“你觉得只要你是蛮夷人?我也是。”
袁乐瑶自顾不暇,白蒹葭对她死了心,看往她那边的眼神渐渐失了亮光。
“白蒹葭,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快点说细姨如何回事?”
这如果哪个被她利诱的男人见了不知该有多心疼,指不定就不计前嫌,放她一条活路。幸亏我不是男人,心肠硬的很。
但这只是她一面之词,我底子不想理睬。不过,南荣烈一次又一次暗中救我又是如何回事?我又瞥了那边的他一眼,心中滋味难辨。
“她没疯,如果你没有呈现,圣女之位就是她的。”袁乐瑶插话道。
许是她看出我脸上毫无粉饰的调侃之意,竟然情感冲动起来:“凌采薇,你娘夺了我娘的圣女之位,你又夺了我的圣女之位,你说这仇怨还小吗?自圣女之位传到你手中,我便一向想着如何杀了你,可惜你命好,南荣烈一次又一次暗中救你性命,不然你早就化成灰了。”
她见我不信赖她,沉了一瞬低头兀自说道:“我一向不奉告你细姨能够还活着是因为我恨你。我想看着你悲伤,只要你悲伤难过,我就高兴。”她说到最后,竟然下巴紧绷,咬牙切齿。
她抬眼瞪了我一眼,渐渐说道:“那日我在你屋里翻东西,被他发明追我到了柴房,本来能够置他于死地,关头时候柴房外有了动静,我怕透露身份先躲了起来,哪知他就在当时不见了。我想他应当没有死。不然不成能消逝。”
“你恨我?为了一个男人?”
我冷眼看她:“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