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苏凝钰叫住了他,“替我,向王爷说一声感谢。”

又在王婆子那处听了关于他们二人的事情,便也想趁此机遇,劝上一劝。

她在碧棠院,边吃着莲花糕边和褚言筹议着合适给褚氏迁坟的日子。

青竹闻声而来,瞧见地上的碎片,立马赶来清算。

“十五,这日子倒是不错,回到杭州也能赶上冬至。”褚言点了点头。

万慕归为了安然起见,也为了苏凝钰能够放心,便让随行的侍卫一同护送褚氏的棺木回杭州。

此趟公然有收成。

他游移了半晌,还是接下了他的话,对劲地点了点头:“别送了,快归去吧。”

苏凝钰闻言,猛地抬眸,望着万慕归,神情茫然了半晌。

褚言在街上找了卜士算了迁坟的日子,便选了几个合适的返来给苏凝钰遴选。

冯念见苏凝钰没有别的叮咛,正要分开。

想到这里,苏凝钰捏着茶杯的手不由颤抖起来,本想把茶杯放回桌上,却掉在了地上。

苏凝钰心中想到今后连个能够倾诉的处所都没有,就更加难过了。

褚言走到万慕归的身边,正言厉色:“凝钰就交给你照顾了,如果我得知你对她不好,即便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是会把她带走的。”

“可你看他眼神可不陌生。”万慕归径直说道。

褚言便带了人去了褚氏的坟场,万慕归为此早朝都没去,陪着苏凝钰一同前去。

“那能够便是我看错了。”万慕归扶她下了马车,便先回了书房。

冯念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苏凝钰看着褚氏的棺木一点点从土里暴露来,泪水不断在眼眶中打转,可眼泪始终没有落下来。

便趁着他不在王府,偷偷进了他的书房。

即便是苏凝钰随口的一句话都会记在心上。

两人回了王府后,万慕归便说另有事要做,就出去了。

待棺木被工人们抬出来后,苏凝钰上前亲手将上面的泥土擦去。

“阿语,兄长来带你回家了。”褚言拂过墓碑,手指微微颤抖。

还不等青竹清算完,便拉着青竹出去了,径直地往那处院子去。

上面只留下二字——沅沅。

十一月十五,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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