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寒霄竟然换了张纸,诚心肠又给他写了一遍:真的没有,我出去一趟,都懂事了。
方老伯爷看他这神采就一噎――这噎不是起火, 而是一股从心底生出的有力感, 五年算得一段不短的光阴了,方寒霄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 恰是生长中最首要的一段光阴, 这一段最首要的光阴,方寒霄分开了他的羽翼,这个曾经爱说爱闹的长孙像一只雏鹰,主动决然地跃下了绝壁, 去受风霜雨雪的摧折。
方寒霄并不管她们,只是随后往外走,他要去拿当年的庚贴聘书及才写就不久的婚书等一套婚证物件,父母去后,大房的东西都到了他手里,他出去这几年是由方老伯爷代管,他一返来,方老伯爷当时只剩一口气,怕本身不治,忙忙都交代给了他,包含这些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