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夫人面色并不见好转,不管方寒霄到底是如何想的,方伯爷可贵觅到的一个机遇确切是错失了,下一回能不能这么刚巧,那是很难说了。
方寒霄回身要去放帕子,方老伯爷声气衰弱隧道:“霄儿。”
并且他现在变成了个哑子,受了欺负连说都说不出来――哎呦,方老伯爷这么一想,凭是千锤百炼的一颗心都酸成了一泡水,感觉有一根线紧紧地把他的这口气吊着,不管如何不能放心到上面找他的老婆子和大儿子去。
她昨晚与方伯爷筹议了半宿,都没筹议出个结论来。
方老伯爷对着那张纸,皱巴巴的眼皮都被噎得睁大了些,怒道:“拿、拿开!”
钱家的忙道:“是,是,老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见地,那里比得上夫人的气度。”
方寒霄这回没出甚么招,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方寒霄从床尾的立柜上拿过一张纸来,杵到他眼跟前,上书四个大字:放心养病。
是的,洪夫人料错了,方寒霄从返来一向住在静德院里,昨早晨也是,喜宴结束后,他就直接把徐家玩的花腔奉告了方老伯爷。
提到这个,洪夫人眉头紧蹙起来,她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