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月被晾着有点无措,方寒霄明显是要端药奉侍方老伯爷去,她一时不知该做甚么,如果出门,只能重新回到新房,可在这里等他,也不晓得还能找他说甚么。
方寒霄一张一张地往炉膛里塞纸,莹月干干地站着,无事可做,只见他塞完了,站起扯过一旁的布巾擦了手,然后揭开炉子上的药罐盖子看了看,看完拿布巾包起药罐两边的提手,把药罐端了起来。
方寒霄在不在新房不能决定甚么,外人眼里,就是这么回事,她要不平不认,那倒也另有一条路――他杀以全明净。
趋利避害的本能跑出来,她有点惊骇他――固然从大要上看,他对她仿佛是很不错了。
进退两难。
方寒霄:不。
莹月俄然认识到了,她实在底子连方慧也不肯意放出来,不过是捡个现成话说。
她还没有放弃这个设法,嫁给方寒霄太不成思议了,她来找方寒霄,就是感觉应当另有改正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