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抿唇一笑:“娘,我晓得。”
岑世子不是不晓得怜香惜玉的人, 有聘请她进一间花坞去, 望月不敢, 这最要紧的关隘, 她心头前所未有地腐败起来,只情愿在内里和岑世子说话。
这些话徐大太太都已听过两遍了,还是听得聚精会神,又第三遍问她确认:“岑世子真说了要来提亲?”
“气着”还是好听的,只怕直接“气死”了。
究竟上就这个进度已经是突飞大进到不可了,徐大太太缓了缓神以后,回归了普通思路,倒又感觉这统统来得太俄然太顺利了,忍不住跟女儿又确认了一遍:“你瞧出来他真的是至心?倘如果那等浪荡子,哄着你丢了平江伯府那头,翻过脸来又不认了,如何是好。”
徐大太太见她停了,忙追着问:“另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