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想了想,问道:“要如何找到绝魂楼的人?他们的藏身地在哪?”
龙三一脸八卦样的问:“那大哥快说与我听听,诚恳说,这事我但是猎奇了好久了。”
“好,依你。”龙三也不焦急,竟也不再看那区大汉,只自顾自地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外头的景象,然后从屋角的碳炉上拿起水壶,过来给凤宁沏了热茶:“喝些茶,压压酒气。”凤宁诚恳不客气的接过,一小口一小口的饮了。
“还敢说?”龙三的铁拳又揍了下去。区大汉倒在地上惨叫,忙道:“我,我是记不清详细是哪家了,归恰是很远,就在都城那边的,确有这么个杀妻的事,也许是我记错了姓氏人家,但确有此事。”
“你不是说,你手臂上那纹印,便是证据吗?你不是说,只要进了绝魂楼,才气印上那印子吗?不巧那绝魂楼的纹印我们还真是见过,确是这个。”
龙三一听,心惊肉跳,他这大号骗子但是另有话未坦白的。
凤宁接着骂:“还骗吃骗喝骗女人,你就这点出息,学武学成如许了,你真是丢尽天放学武之人的脸。”
龙三道:“真没想到事情是如许的。大哥,你真的肯定这事是绝魂楼干的?”
“你不是?哼,现在才抵赖但是来不及了。刚才你说的一桩桩一件件我们但是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们才再三确认了,记得吗?你亲口承认你就是绝魂楼的。现在还想赖?”
“确是如此。”区大汉吃了满嘴的菜,又再喝了一杯酒。然后向龙三问道:“你且说说看,你那事要如何办?”
“这确是实话啊。”区大汉哭都没眼泪了。
凤宁打累了,气呼呼的叉腰站着,龙三从速端来椅子让她坐,又捧了茶过来:“凤儿,润润喉。”
“啪!”的重重一声响,凤宁拍了桌子:“还敢哄人!”
那区大汉这时是真的反应过来了,他慌的一个劲的点头:“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我是冤枉的,我不是甚么绝魂楼的,不要抓我。”
她噼里啪啦揍得那区大汉哭爹喊娘。最后大汉实在没了法,跪地救饶:“小哥息怒,小哥息怒,我错了,我今后再不如许了,小哥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他朝着看起来好说话一些的龙三叩首,但愿能逃过此劫。
那区大汉看着他们,内心直发毛:“赏金猎人?”
“意义是,你说那绝魂楼犯下了很多事,可官差和江湖公理人士连他们的边都没摸着,而我们现在,可不恰是对着一个通缉要犯吗?”凤宁笑得不怀美意,小酒杯在她掌下提溜提溜转着。
那区大汉”哇”的一声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侠啊,小哥啊,我真不是,我不是绝魂楼啊,我就是想骗些吃喝,骗骗女人耍耍,我不是甚么绝魂楼,我没杀过人啊。”
区大汉当然有些不欢畅,但他还是按捺住了脾气,一拉袖子,暴露胳膊上的纹印:“只要入了绝魂楼,才气印上这个。”
“倒不是说大哥骗我,只是那龙三夫人身后,她相公并未另娶新妻,这究竟在奇特得紧。再说了,凭龙家的权势财力,要找个杀手还不轻易,怎地舍近求远,找来了绝魂楼?”
“这我当然晓得。”区大汉对劲洋洋,又饮尽一杯,然后开端吧嗒吧嗒吃菜。
“那就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些大案,确是绝魂楼干的,而你也确是绝魂楼的杀手,我们找你办事,准没错的,是吧?”凤宁又确认了一次。
“你与其这般耍赖,还不如老诚恳实把你晓得的全坦白了,我们跟官爷们说说,给你求讨情,免你极刑。”
“喝甚么喝?快点说,我就想听这个。”凤宁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