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他一番热吻,从曲淼嘴里退出,抚揉着青年细韧的腰身,用唐天予那朴重的脸摆出点不幸又难受的神采:“我的头、真的痛死了。”
“别在我开车的时候说这些了。”曲淼不快地锁着眉,“等你快痛死的时候说不定我会给你个痛快,一劳永逸,让你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这时候蒋卓晨已经痛得大汗淋漓。曲淼一边骂他一边由他解了安然带,他们下了车,曲淼拉着蒋卓晨快速往旅店里走,一边走一边给小甘打电话:“我回旅店了,把之前让你筹办的止痛片给我。”
“我不强求。”蒋卓晨耸耸肩,用夹着烟的手搔了搔头发,“如果你真的忍心让我一小我痛苦,我也没体例啊,曲总。”
“如果我回绝呢?”
“让我健忘我的疼痛吧,”蒋卓晨压下去,滚烫的身躯覆盖了身下的人,他含住曲淼的耳朵湿濡地舔|弄,“我也能够让你健忘你的疼痛,我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