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人沉默半晌,从速摆手让其别人退开,陪着笑给我敬了个礼,道:“我们是例行公事,有点曲解,但愿您不要介怀,我慎重地向你们二位报歉!”
那差人吓得一颤抖,道:“你说甚么?记录仪关了?”
“辽滨三院的电话是多少?”
“你说凭甚么?凭我们正在扫黄!”
小差人点点头,无辜的语气道:“刚才扫403的时候,那几个光腚耍酒疯的酒鬼看我录相,非说我是拍小黄片的,完事儿就上来抢我的记录仪。”
“那你来这屋不晓得翻开啊?”
“你给我闭嘴!”
王莹较着是吃惊了,吓得不敢说话,我从速接过话来,道:“谁他妈没事儿出门带身份证啊?你觉得这里是香港啊?核实身份用得着身份证么?你们打个电话查查有没有这小我不就完了么?她是辽滨三院内分泌病房的护士长!”
“是……”
“我凭甚么蹲下?我凭甚么捧首?”
她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包间的门俄然被人一脚踹开,我昂首一看,那场面差点把我吓尿了――二十多个差人就跟进村的鬼子一样,喊着“差人扫黄”冲了出去,并且这批差人还不是我刚才在家里碰到的刑警,而是穿戴防弹衣、拿着冲锋枪的特警。
“捧首蹲下!不准动!”
那差人想了想,拿脱手机给王莹,让她打电话证明本身的身份,王莹战战兢兢遵循要求拨通了电话,那差人一听前台护士喊她护士长,顿时懵逼了――差人扫黄的时候固然很凶悍,但他们最怕碰到的就是扫错人。
“你……”
“你扫黄管我鸡毛事儿啊?我哪黄了?”
“这不是忙忘了么……”
“我……”
胡蝶一听她俩对话,直接哈哈笑了起来,道:“太好了!这下子老娘不消去蹲监狱了!冷峻!让他们带你去验伤,不管大夫如何说,你就说本身左脸挨了一个耳光,右耳朵听不清东西、外加头晕,然后你就去病院躺着,公安局要发人为赡养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