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又不耐烦了,直接过来抢走烟盒拿一根点上,道:“行了!你就别在那跟我扯犊子了!我看你就是刚抽上玉溪,舍不得给我一根,就你这类抠门的玩意儿,这辈子都交不上朋友,我感觉你家办丧事儿必定得亏蚀!”
“如何能够不给呢?这笔钱是父母给儿子、儿媳妇儿的安家费,也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给后代钱,遵循咱乡村的老端方,从这今后咱就得按月给他们交养老费了,我妈固然凶暴一点,但她特别守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端方,这钱是不会黑掉的!”
“你咋说话的?啥叫我找工具困难呢?你咋啥时候都不忘损我两句啊?”
“你说甚么啊?当然是办婚礼的事儿了!要不咱俩把真像奉告他们?”
“白忙活也比让他们大张旗鼓地把帖子收回去强啊!我自打干上这一行,我就没筹算让哪个男人把我娶了,今后我也没筹算回乡村过,他们这么折腾对我的影响不大,可你今后还得娶媳妇儿,这些帖子如果收回去了,你今后咋办啊?”
“我怀甚么……我怀的又不是你的孩子,我抽根烟跟你有个鸡毛干系啊?”
这玩意儿是我平时跑黑车时用来解闷儿最多的东西,弄法就是一人发一条语音,里头的网友都是同城的人,我在那边的网名叫“麦林”。
这俩人一出去,胡蝶无法地捂着脸,道:“我他妈真是服了……如何办啊?”
我坐起来点上一根烟,道:“比起二婚不二婚,我感觉那张不利大字报对咱俩的名誉影响更大,以是咱俩现在只能两害相权则其轻,他们要折腾的话,咱就陪着他们折腾吧!”
合法有人接我话的时候,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娘们儿俄然开了口,贱次次隧道:“麦林!仳离带孩子的老娘们儿宁肯选个有妇之夫都不要你,你咋另故意机上热聊来丢人显眼呢?你不感觉害臊么?”
“你脑残啊?我们俩家离得近,结婚民风都差未几,二婚是不能办婚礼的,就你这德行本来找工具都困难,再不给人家办婚礼,谁他妈的情愿跟你啊?”
“你倒是想得挺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