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说,全场的目光刹时集合到胡蝶的脸上,胡蝶气得往我这光溜溜的身上一顿狠拍,打着打着她自个儿都乐了。
姐姐!你可别真爱上我!我只是想安抚一下你们娘俩啊!
如何办呢?还能如何办呢?既然有力抵挡,那我就温馨享用吧!让这一群美女服侍我本身,这对于我这个鄙陋男来讲,这不就是一种福利么?
“你可拉倒吧!你如果胡蝶姐的老公,人家能把你骗过来当陪练,还给你戴上手铐怕你跑了啊?”
“我是你胡蝶姐的老公,算是你们的姐夫,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儿啊?”
杨娇妍认出我来了,走过来推推我,问胡蝶:“胡蝶姐,这不是阿谁比碰瓷还黑的辽滨电视台的记者么?你把他抓过来当陪练,你不怕出事儿啊?”
“伟哥!”
“别问那么多,吃了你就晓得了!”
“我不吃!我错了!我再也不损你了,行不可?”
说完,胡蝶就站到妈咪那边看着,杨娇妍瞅我一眼,然后就脱鞋站到了床上,用那小脚悄悄地滑过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还给中间的女人讲授,说这个节目名叫“丝足周游”,实话实说,我对这节目标感受还挺好的,伟哥的药效很快就被激起了。
过了半个多钟头,房门终因而翻开了,已经有力挣扎的我正筹办喊拯救,但这拯救二字却被面前的气象给堵了归去。
女人们进屋看到我的狼狈样,一个个全都笑弯了腰,我则是抱着必死的决计把眼一闭、把头往边上一扭,悄悄等候着那一刻的到来,看到我的反应,女人们笑得更欢了。
“对呀!我派他……”
说完,胡蝶潇萧洒洒地走了,说是要下去听听杨娇妍讲得实际知识,我搏命挣扎也没法挣开那两幅冰冷的手铐,喊拯救也没人理睬我,我就感受本身像是一个落入魔窟的纯粹少女,正在等着一群无耻的淫魔随便糟蹋。
“我不要!我连那五千糊口费也不要了,你放我走行不?”
“干系太大了!”
打够了,胡蝶捏着一片小药片向我走来,坏笑着道:“来!大郎!把药吃了!”
“记者个屁啊!他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