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妹啊!你说人家是好人,可我却感觉她们的心肠都很仁慈,最起码她们没干过那种骑在我身上抽血、往我故乡贴大字报的缺德事儿!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啊?献血事件固然被及时停歇了,但公安部一样给出了问责制出世以来最大的罚单,我被官降三・级下来当局长了!”
“这……带领,一码归一码,我现在想创业,恰是缺钱的时候,这三十万奖金对我来讲特别首要,你可不能因为之前的过节就在这事儿上跟我找费事啊!我们乡村出来的孩子想赚点钱可不那么轻易啊!”
我走畴昔问那武警兵士:“兄弟,这货嘴这么不诚恳,你们咋不揍他一顿呢?”
“我们副队长的胳膊就是被他用枪打中的,你觉得我们不想揍他啊?可我们有不准虐待俘虏的规律,要不是军纪管着,我们早把他突突了!”
真的?太好了!这么大的干部都因为我下来了,这回我那一可乐瓶子血算是有说法了,我的内心终究能够均衡了!
这个刘局长公然有那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人物风采,仿佛一点也没活力,还笑呵呵地给我递上一根烟,指指我的手机,问:“你非要求跟着来,这是为了制止我们在发奖金的时候少给钱吧?”
“当然想了!可那差人奉告我,我们省抓毒估客的最高奖金才三十万啊!”
“美容院!正规的美容院!我现在都是‘芳尘美容’在辽滨地区的市级代理了!”
刚一上到二楼,我先看到武警兵士扶着一个胳膊受伤的军官下楼,然后就看到那做梦当老迈、睡萧雅的毒贩被两个武警拽着胳膊往楼下拖,这小子的腿被枪打中了,一向在往外流血,但即便如许,他仍然在那猖獗地用脏话骂人,模样非常可爱。
刘局长一笑,问:“小伙子,你说这个芳尘美容我去北京开会的时候看到过,店面还挺大的,现在你一个都会的代理权都拿到手了,三十万恐怕不敷你创业用的吧?做买卖当然是资金越大越保险,你想不想要一百三十万啊?”
“别这么叫了!我现在是辽南公安局局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