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阳念咒结束,再冷冷一笑,“你的期间已经畴昔了,还做着北阴大帝的陈年旧梦呢,现在这人间就只剩下两个大帝,一个东岳大帝,别的一个就是我玉阳大帝!”
现在万事俱备,就只要柳承还在搅局,他们怕也是被承诺了高管要职,不想这梦破裂了,赵世德也开口道,“对呀,柳徒弟你就承诺了吧,有你在我们胜利概率都要大上很多,到时候你总比当一个山野羽士要好。”
到现在,柳承也还想要保全他的性命,如果持续闹下去,他这条命指定保不住了。
如何说,这陈玉阳也是站在正一道的角度做事,他是对正一道老一辈人的安排绝望透顶了,才会本身想着取而代之,至于他本身的,当初或许是没有半点私心的。
这引诱不成谓不大了,赵世德和王端公等人都暴露了羡慕目光。
高台之上柳承淡然一笑,说道,“当年没我庇护,他就当不了这东岳大帝,即便我已经离任,他对我恨之入骨,现在见了我,也得尊我一句恩师。你的气度、修为、气运都当不了大帝,我劝你转头是岸,念你现在还未铸成大错,脱下这身帝服,我能够鄙人面给你某个好的差事。即便现在东岳大帝已经不是当初阿谁东岳大帝了,该代替他的也不是你,自有天定。”
陈玉阳也怕他们多想,当即指了下那瘦高羽士,“给我把这姓柳的抓到断头台来,我要亲手斩了他!”
柳承的尸身开口,惊呆了一世人,那陈玉阳看着柳承的尸身看了好一阵,肯定柳承尸身内里是没有魂的,才放开了脚下的郑蕴实,当即从身上取出一张黄表纸来,对着黄表纸划拉几下,而后并指念叨,“吾奉威天,江河日月,山海星斗,在吾掌中,吾使明即明,暗即暗。三十三天神在吾法下,使东即东,使西即西,使南即南,使北即北,从吾封侯,不从吾令者斩首。”
不过柳承跟东岳大帝之间的恩仇,我倒是非常猎奇,而中间黄蕴秋为我解惑了,她低声说道,“之前我师父跟我讲过北阴大帝跟东岳大帝的事情。北阴大帝将要离任的时候,全真道选出数十人作为替任北阴大帝的人,但北阴大帝一个都没选中,就本身去全真道选了一个修为平平其貌不扬的孩子,一心教诲他,教他神通,教他帝王之术,阿谁孩子就是现在的东岳大帝,东岳大帝一向尊北阴大帝为师,在两位大帝瓜代之时,东岳大帝还发下誓词,此后这人间没有绑北阴的绳,没有杀北阴的刀,更没有定北阴的罪,更给了北阴大帝三面除罪玉简,这玉简可宽恕北阴大帝统统罪恶,包含篡位、暗害,两人干系可见一斑。只是厥后,东岳大帝垂垂看不惯北阴大帝为他筹办的那些酆都大臣了,以为他始终活在北阴大帝的暗影下,以是原阴司十殿阎王、七十五司几近被替代了个遍,换成了东岳本身的人,如果不是碍于北阴大帝‘帝师’之名,他早就明目张胆对北阴大帝脱手了,现在只敢在暗中行事,你师父最后挑选自葬荒漠,也许就是东岳大帝逼迫的。”
此人天然是柳承,见陈玉阳转头瞧他,微微一笑,“断头刀既然已经扬起,就得有人头落地,你现在另有机遇收回这断头刀。”
这法咒我之前听柳承念过,叫做威天神咒,前次柳承就是用这法咒节制了地盘,让他承诺了我去审我爹娘的事情,现在陈玉阳念这法咒,明显是想节制柳承去斩了这判官。
正此时,火线高台上,本来挂有钟馗画像的那屏风地点之处,忽地呈现一人,此人正襟端坐,身着红黑相间的朝服,头顶冕冠,在他火线的那‘替天行道’是个大字则变成了‘赏善罚恶’四个字,陈玉阳等众背对那高台,并未瞥见高台上产生甚么,但我们却看得真实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