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年青人道,“未曾见过,不过我们老祖宗确切是阴司划一王,乃是阴司百官之首,身份特别,天然不能常常露面,你如果不信的话,可到阳间把我们别的一名老祖宗叫来扣问清楚,他见过。”
“这不成能。”划一王惊诧念叨,因为这小我的面孔恰是孙清,如果他是孙清,那我又是谁?他搞不懂了。
划一王这事儿解释不清楚,我又对东岳拱手道,“请大帝细想,划一王如果想谗谄我便也罢了,现在阴司独一军功的统统将帅尽被他谗谄,一旦您真的措置了这些将帅,最高兴的会是谁?是黑巾军,是正一道,是柳承他们,没有了这几位将军助我们阴司御敌,现在阴司另有何战将可避敌于国门以外?划一王此前受昆仑守将和柳承恩德,本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人,此番如果得逞,怕是在柳承那边又能获得一个不亚于现在阎罗的位置。”
东岳说出这句话,申明神荼他们已经出险,但我还没有,并且我的目标也还没达成,我不止要出险,还要撤除划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