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还是没有方向,却也不得不持续往前走,毕竟只要另有路走,就比坐以待毙来的痛快。
就在我终究爬到岩壁顶端的时候,我已经浑身有力了,必须借助高超辉拉起一把才气上去,可高超辉却居高临下的站在我的头顶,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贺云蜚,你猜,如果我现在推你一把,你会如何样?”
我查抄了一下兜里的草药,还好,没掉,就一只手抓着崖柏,一只手开端持续打活结,这回,我能够得靠着一圈绳索上去了。
高超辉耸了耸肩,我还觉得他完整放弃我了呢,谁晓得他竟然忽的咧开嘴笑了,哈腰伸手,把我拉了上去,说他方才是开打趣的。
我们又不晓得走了多久,谁也没有说话,一昂首,却又瞥见了丛林的边沿。这回,我们对视了一眼,觉得之前的各种经历,谁都没有寄太大的但愿。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鉴戒了起来,想何初雪从速今后退,因为我晓得,我现在这幅模样,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可起码能保住一个算一个吧……
我还向来没见太高超辉这幅模样,那副邪气的模样就像是被甚么脏东西附体为了一样。
何初雪却没有那么听话,她义正言辞的站在中间,死死地握着拳头,诘责高超辉:“高超辉,你想干吗?别忘了,如果贺云蜚真的死了,我们俩是不成能走出这座山的,到时候,我们俩也得死!”
不过,我既然上来了,也就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口袋里的花,为了制止他们俩再中迷幻,从速用布袋把它装起来,又贴了一张按捺的符咒。
我和何初雪对视了一眼,又非常默契的瞥向高超辉,低声“啧”了两声,只当他是走蒙了,说胡话。
但是,他应当也清楚的很吧,这座鬼山我们走到现在,愣是没有走出去,如果没有我的话,恐怕他们俩更是穷途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