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那椅子上另有一些他尸身的残屑,我几近能够设想到他在临死之前,一脸绝望的瘫倒在椅子上的模样。
不过,第二个抽屉是空的,除了攒了十几年的灰以外甚么都没有。我往外拉了拉这个抽屉,纹丝不动,锁眼儿又小,冷霜雨问我需不需求开锁,这时候,李青就发话了:“就这么个抽屉,还需求开锁?起开!”
冷霜雨没理他,我也懒得解释,李青的话抛出来没人接,他就一小我站在那儿生闷气。
冷霜雨也面露难色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晓得方才那小我是如何死的吗?”
这里只要一个钥匙,只能开上面这一把锁,以是,上面两个抽屉我们是打不开的。幸亏,抽屉和抽屉之间并没有甚么较着的隔断,只是两根镶在桌子上的小木条拖住了抽屉。以是,把第一个抽屉从上面拿下来,第二个抽屉的内容物也就闪现出来了。
冷霜雨歪了歪头,很无法的模样:“这是试管,试管里的东西是做尝试用的,大部分都是不能喝的,当然,除非你想死,并且,喝这些东西寻死,凡是会死的很痛苦。”
明显,冷霜雨也想到了,他又拿出了几个试管,转了转试管上的木头塞子,最后还是没翻开,只是冷静说了一句:“应当是日本人的东西,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我们走的时候,趁便把这里给毁了吧。”
“看不懂,你如果想看,你就本身看吧!”
我和冷霜雨会心一笑,她就持续低下头去翻抽屉,可李青仿佛没听明白我们之间的对话,非常惊奇的问道:“甚么?你们俩看懂了?这本子上到底写得啥啊!”
但是,我的重点不在这儿,我是想问李青,你晓得此人死在哪儿了么?
“咋的,你们俩聪明人动脑筋,我又帮不上甚么忙,歇歇还不可了?”
“我说李青,你肯定你要坐在那儿?”
我也李青都没甚么文明,冷霜雨再不济也应当比我们俩好一点儿,以是她手里拿着本子,我们俩就在中间悄悄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