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鸿俊笑道，“就像行军兵戈一样，既杀人，也救人。”
李景珑说：“这公允吗？！”
高仙芝见李景珑公然如传说中般，谁也瞧不起，话不投机半句多，看在是封常清表弟的面上，便客客气气将两人送走。
众驱魔师退后半步，各自转过甚，不忍心再看这气象，鸿俊眼望世人，最后与李景珑对视。
“过世了。”鸿俊答道。
“得盘问清楚！”封常清到得城楼高处，痛斥道，“万一混出去特工如何办？”
鸿俊说：“明天我就走了，你得照顾好本身。”
“你们就这么弃守了陕郡？”李景珑的确难以置信，“外头这么多百姓，沿途冻死的无数性命，这该算在谁的头上？”
鸿俊只悄悄地笑着看他，高仙芝又问：“你现下在做甚么？”
“不敢。”李景珑没有表情与高仙芝谈笑，只冷冷道，“鸿俊，回罢。”
顷刻间城门前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叛军逼不开城门，混在人群中的特工公然现身了！
封常清已听阿泰、阿史那琼转述洛阳苦战，更晓得安禄山阵营中充满着大量的妖怪，又道：“你身为驱魔司长史，若率众回往长安，万一安禄山派妖怪过来攻打潼关，此处凡人，又如何抵挡？”
封常清惊奇地打量李景珑，说：“这不像你。”
“不如你来教我这一仗如何打？！”封常清怒道。
李景珑沿途表情极差，到得街上时执意下来行走，鸿俊便只好陪着，李景珑一瘸一拐，在长街上艰巨前行。
“潼关这一战，能打赢么？”鸿俊竟是与李景珑问出了一样的题目，现在他担忧的，唯有潼关环境，他实在不但愿再看到洛阳那样的沦亡了。
“厥后他喝醉了。”高仙芝又道，“还说，他生在这世上，就是为了摆脱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