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俊不由背脊生寒，颤声道：“不成能！”
“昭陵之事，与妖怪有没有干系？”杨国忠又问。
“你想想。”阿泰说，“连虢国夫人都能替掉，再换个把官员，对獬狱来讲有甚么难处？”
莫日根喃喃道：“又来一个？”
驱魔司中一世人等，唯裘永思还能与当官的聊上几句，莫日根、陆许、阿史那琼都未混过宦海，何况来的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李景珑曾明言遭到丞相刁难，大伙儿都晓得杨国忠与他们不是站在一边的，便都避了与杨国忠酬酢，以免被他套话。
“没有。”李景珑点头道。
李景珑沉吟半晌, 朝鸿俊说：“昨夜梦见了一些事, 因而过来看看。”
杨国忠深吸一口气，似想发怒，莫日根等人出来，只目送杨国忠愤然拜别的背影。
“就叫猴儿呢。”韦氏说, “外头都说长史封侯了, 本想带着他畴昔给您叩首，可转来转去总也找不着处所。”
“没干系。”鸿俊欲起家，说，“我给你们烧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