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位于城南的库房时,陈品和两浙主簿按律翻开库房和我做着交代事情。这些帐本乍看之下没有任何题目,一进一出都记录得非常详细,但就是太详细了,反而让人感觉内里有诈。
“肖大人好精力呀。”陈品睡眼昏黄的从大堂后走出。此时天刚大亮,府衙的下人们正在擦拭着安排的家具和空中。
我抱拳笑道:“拜见陈大人,本官也想多睡一会儿呀。但是边塞垂危,皇上又下了旨意命各处所官安抚好本身的管地,唉,谁叫我们都是食君之禄的官宦呢?像睡懒觉的如许畅快之事怕我们是此生无缘了。”
陈品一甩官袖,缚手后立,怒瞪着我:“这帐本有甚么题目?值得你一看再看。”说完这句话,他就有一些心虚了。回身看了看门外。
这个年满五旬,老夫子摸样的主簿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明察,小人没有弄虚作假呀。”
我站起大声道:“甚么,陈品贪污库银?!”怪不得陈品会杀人了,本来是私吞了公款。现在更不能让他跑了。“周将军既然这么说,绝对不会无端放矢。我想先把他扣在两浙,不知几位将军能不能帮帮手?”
陈品对身后的管家说道:“你给府里仆人护院和几位夫人说一声,让他们清算好金饰承担。肖大人不想我们多作逗留呀。”
“主簿的事情真是做得详确呀。每一笔都是那么的合情公道。”我拿着帐本笑道。
陈品听到这话,神采一松:“哦,本来是如许。这本帐簿的确是三个月前新写的,那是因为本来的那本被老鼠咬得残破不堪了。此事是颠末三位官员画押批准了的。两浙统统的官员都可作证。”
“大坝绝堤,百姓刻苦。本官拨款振灾有何不当?”陈品见我还在挑弊端,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