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品见我大笑,这才认识到了本身的失误。终究还是落入了对方的说话圈套。
“呵呵,章此次前来两浙实在是皇命难违。但愿陈大人不要指责章抢了大人位置才好。你我一见仍旧,瞥见陈大人我就想起了远在他乡的大哥。唉,如果陈兄不肯意这项任命,只要说一声章顿时掉头就走。”我满含着热泪,情深意切的跪地说道。
高大的朱红府门前,站着一群身穿各色官服的两浙官员,此时正在交头接耳的不知在会商些甚么。看到我们到来,他们赶紧清算着装遵循官职大小排好队形。最前排站着的是一个年约四十面白不必的精瘦男人,看他所站的位置应当是现任两浙置制使陈品。
我笑了笑:“陈大人既已把官印交给了本官,这就应算是本官分内之事了,何来打搅之说?离了职还如此体贴政事,陈大人真是我们这些为人臣子表率呀。”此人如此严峻这事,莫非此中有甚么猫腻不成?让我再来尝尝他。
“肖大人远来是客,请上座。”陈品指着大堂内早已备下的拂尘酒菜看着我满含深意的说道。言下之意不过乎是你刚来两浙就想拆我的台,恐怕你在这里站不住脚根吧。
妇人见衙役挡住了门路仓猝大呼道:“大胆!你们想干甚么?光天化日之下想杀人灭口不成。冤枉呀大人,我家夫君冤枉呀。……”衙役们退后了两步,有些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