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郑铮淡淡的一句话打断了话音。
郑铮将手中的画轴翻来覆去看了数遍,却没在这画轴上看出来一点陈迹。别说这实心木料做的画轴内里是不是另有暗格,这画轴上就算是一点裂缝都没有,让郑铮底子无从动手。
宴会厅一楼。
他将画纸放到一旁,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手边的青铜天平,青铜天平上显现的景象与之前一模一样,没有涓滴的窜改。
一副被装裱好的画大抵能够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就是画的主题,也就是那一张薄薄的画纸;第二部分,就是裱画的主体,也就是承载着画纸的锦布背衬;而第三部分,就是锦布背衬两端的画轴,有了这画轴,就更利于收卷和吊挂。
郑铮悄悄的抛动动手里的画轴,面色沉寂。他沉声说道:“你之前说的,不管在这幅画内里找到甚么东西,你都绝对不会向我索要,找到东西归我统统。这句话,你还记得么?现在还算数么?”
“画纸是单层的,从画纸上是找不到甚么有代价的东西了,莫非是这锦布背衬内里有夹层?”
郑北被这句话呛的不轻,但是有不能立马发作,只能冷哼几声,不再说话,冷眼看着郑铮的一举一动。
随后,郑铮微微闭上双眼,一手拿着画轴,一手握住瑞士军刀,用刀刃在这画轴上悄悄刮动。
郑永和正皱着眉看一楼的景象,听白叟这么问他,他微微点头道:“我也说不准,不过我还是比较信赖他的。我看出来了,这小子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只要看准了才会脱手。此次的行动固然看起来有些不太靠谱,但是我感觉他应当有他的来由,不是为了一时负气。”
展开刀刃,郑铮将手中的瑞士军刀沿着锦布背衬包裹着画轴的针脚处刺入,一点点的挑开这些针脚,将画轴和包裹着画轴的锦布背衬分离开来。
郑铮放动手里的瑞士军刀,双手握住画轴。他看着神采不太天然的郑北笑笑,双手用力,将画轴向着两边拉开!
看着郑铮眉头紧皱的模样,郑北内心暗爽,嘲笑着问道:“这么多人可都在等着你本身呢,你最好快一点说出个成果来,我也好把这堆渣滓一把火烧了,免得放在这里烦心。”
“就这么信他?”郑渊捋着胡子,含笑问道。
郑铮低下头,一手握住瑞士军刀,在画轴上划刻着,口中淡淡的说道:“郑北,这幅画确切有代价。但是你并不晓得,这幅画的真正代价到底在那里。”
“甚么?”郑北一时候没反应过来,下认识的问了一句。
“你之前说的甚么,你本身还记得么?”郑铮衡量动手里的画轴,双眼紧盯着郑北。
固然从郑铮问的这句话里差异出来了一些不对,但是郑北却也没那么厚的脸皮,能当着统统人的面将这件事情狡赖畴昔。他沉默了半晌,然后点头道:“是,我是这么说过。你不消担忧我忏悔,郑家的人说话向来都是算数的。”
“皇上不急,急死寺人。”郑铮晓得郑北是用心挑衅,他看都不看郑北一眼,淡淡的说道。
郑铮不去理睬这个话茬,将手中的画轴放下,然后拿起了锦布背衬另一端的画轴。
……
“画轴……”郑铮拿起画轴此中的一个,衡量了一下以后,郑铮内心便止不住的苦笑。从这画轴的重量来看,这画轴压根就是实心木做的,这内里底子就藏不下甚么东西。
而现在这幅被青铜天平认定为代价百万以上的画,其画纸以及锦布背衬都被郑铮看了个遍,没有发明任何有代价的东西,如果再要找下去的话,郑铮就只能在画轴高低工夫了。
“这走眼走的,有些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