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铮在御膳阁门口下了出租车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看着我!”
御膳阁门口站着十来个黑衣大汉,带着墨镜,凡是有人想进御膳阁,这些大汉们都规矩但冷酷的说上一句:“对不起,明天包场了。”
白鹏怒喝一声,胸口起起伏伏,明显是怒意贲张:“你看着我!你说!老张那件事情,你有没有惭愧过!”
在场坐着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也都晓得在这类环境下该如何做,白鹏如果然能拉下脸说一句“我不会兼并你”的话,那也就太不把脸皮当回事了。
抛弃已经湿透了的烟卷,郑铮不急不躁的拿过一叠餐巾纸,慢条斯理的擦着头脸和衣服上的水。一边擦着,他看着怒极的白鹏,点头道:“不愧是老朋友,真是够照顾我的,没用开水泼我……真是个刻薄人呐。”
他倒也不想这么闲着,只不过直到目前为止,郑铮统统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再也没有能够用力儿的处所了。与其烦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倒不如将心机静下来。
郑铮闻言挑眉笑了笑,没去看白鹏,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在口袋里遍处寻摸却都没找到火机。他号召了一旁的王康一声,王康拿起火机来,略微站起了一点,要给郑铮对火点烟。
郑铮摊了摊手,看着无言以对的白鹏,说道:“当时的环境你我都清楚,归并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辨别只在于谁先脱手,或者说归并的体例是否暖和罢了。老张想先脱手,但是却被我看破了,被我反将了一军。那这在你看来,委曲的就是老张,先脱手的阿谁就是我喽?嘿嘿……亏你还真敢这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