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郑铮说道:“之前的事儿固然是那么个事儿,但是我内心清楚,以我对暗盘的熟谙程度,想要办理好那么多暗盘是不成能的。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要对各个暗盘极其熟谙,晓得如何衡量各方均衡,如何调控各方买卖的钟哥您来做才行。您刚才本身不都说了么?您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久,对暗盘里的那些人极其体味。这个位置您不坐,谁还能坐?”
说完,郑铮将酒杯放下,开端号召钟非王康两人吃菜了:“得了,先吃点菜垫吧垫吧,这离天明还早呢,咱三个渐渐喝。这菜是康子点的,不晓得合分歧钟哥您的口味。”
这番话的意义郑铮是听的明白的,他哈哈一笑,拿起酒杯走到钟非身边,给本身和钟非都倒上酒,然后问道:“既然钟哥都这么说了,那兄弟就问一句,你我之间的事情,是不是就已经能翻篇儿了?”
“以是你就来了?”郑铮微微挑了挑眉,问道。
两人重新落座以后,便开端聊一些暗盘当中的趣事。比方哪个暗盘的扛把子和哪个暗盘的扛把子本来是好兄弟,但是因为此中一个把别的一小我的老婆给睡了以是两人反目成仇;又比方哪个暗盘的扛把子脾气最古怪,哪个暗盘的扛把子的脾气最暖和……这些钟非都了然于胸,全都当作妙闻说给郑铮听了。
钟非也看了郑铮一眼,然后摇了点头,淡然道:“跟这个没干系。我犯了错,老板给了我奖惩,这是道理当中的事情;我输给了你,如果你想讨点利钱的话,那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情。既然是如许,那又有甚么信不信,怕不怕的呢?”
这内里的这些个意义两民气里都清楚,只不过谁都没有说破,没说完的话就全在那举杯以后喝下的一杯酒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