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点了点头,这货还算懂行,阴阳之事,忌讳外人在场,不过这货刚才还让他给钱狗子搞鬼,现在钱狗子的老爹来了,却一脸没事儿的模样,公然诚恳人最贼啊。
不过这几年政策宽松,国度对乡村的补助也多了,但有了钱,乱七八糟的事也来了,有人见钱福贵家里盖了新房,内心妒忌,背后说闲话,再加上家里不顺,钱福贵又上了年纪,五十几了,也科学这一套。
实在二愣子是感觉,钱狗子该死遭报应,他行得正,站得稳,不怕鬼拍门。
“我平时过得平淡,喝白开水,可别见笑。”张昊倒了一杯茶水,有模有样的说道。
张昊也暗自打量着钱福贵家里,是一栋两层小楼,款式挺新,屋里还做了装修,气势像城里的屋子,非常洋气。
“张阴阳,吃了没,钱支书找你。”王姑婆呼喊,走到屋檐前。
张昊对河村也不陌生,他小时候就在河村小学发蒙,钱福贵家就在小学四周。
张昊一听看屋基,内心大喜,总算有买卖上门了。
张昊回屋里清算起用饭的家伙,一个灰旧的布袋挂在肩上,这叫百宝袋,是羽士专门装法器的,袋子里是罗盘、铃铛、黄纸、桃木剑、羊毫、朱砂等。
“晓得了,三叔给我说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然要遭报应。”
王姑婆走了,二愣子也说道,“张哥,我明天来帮你劈柴,也归去烧饭了。”
见张昊承诺,钱福贵大喜,还真有点担忧张大仙年青气盛,脾气不好,请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