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云听这一番动静,不由得苦笑,“如此说来,我和张昊还是同门了。”
“好,我只要夺了尸衣老祖的道果,别的事随你如何布局。”
问道:“此事与安阳县有何干系?”
孟河川一笑,程逸云要下水,他也不啰嗦了,开门见山的说:“安阳县的地界,有风水宝地,尸衣老祖以风水养命,尸身不化,我便是查探这风水而来,偶然间发明了尸衣老祖的事,却没想到老友你也在这里,可见是有人拿你布局啊。”
程逸云听完,忍不住大惊,本来就已经高看了张昊,却没想张昊还要更高,不但道行深不成测,心机也是深沉至极,竟然让尹春阳和王慕白两人一世贤明毁于一旦。
“这……”程逸云一惊,立即反应过来,罗成峰明面上找他对于张昊,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是对于张昊,又是应对尸衣老祖。东皇固然续命,但活了一百三四,也到了极限,是想借他之手,穿尸衣,避死劫,他却被蒙在鼓里,若不是孟河川点破此局,他必定要被东皇操纵,好深的算计。
“老友已经猜到了,安阳县有紫薇风水,并且是紫薇风水里的上上之品,紫极晕!”
“也罢,如果尸衣老祖起死复生,我不得安宁。”
“不错,恰是张昊这一脉赶尸人。”孟河川说道,“当年尸衣老祖金蝉脱壳,实在是来了安阳县,以赶尸报酬身份,在城南王家村庄脚,明面上收徒赶尸,公开里研习尸术,为遁藏死劫做筹办。”
“嗯!”程逸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不修丹法,也来凑热烈,是为了啥?”
“你要指导江山……”程逸云闻言,一阵皱眉,孟河川此人,唯恐天下稳定,提示了一句说:“现在的社会同之前了,又是战役年代,你要学肖萱暗中搅动天下,这是不实际的事。”
“嗯!”程逸云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冷厉,“张昊确切逆天,年纪悄悄,已经抱丹入道,贯穿了易学霸道,另有天目神通,雷法之短长,应当是得了正一道的真传,今晚集会,把冈本正雄打得魂飞魄散。”
“呵呵,老友你考虑清楚了,这牵涉到安阳县的事,莫要怪我拉你下水。”孟河川似笑非笑,喝酒吃烧烤,算定了程逸云的心机,别看程逸云大要光鲜,但“尸衣妖人”这称呼,可不白来的。
“话虽如此,但如何占有人和?”程逸云问。
程逸云晓得,孟河川就是肖萱那一派的传人,因为顾忌与蒋某的干系,建国后就埋没了,孟河川实在就是肖萱的徒孙,难怪会晓得这些幕后秘闻。
闻言,程逸云神采一沉,问道:“你是如何晓得这动静的?”
孟河川摸出一个安然符,又取出两百元买单,拿了一瓶二锅头,悠哉悠哉的喝着酒分开了。
孟河川也不废话,语气一正,阐发着局势:“东皇毕竟是日本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天朝海内,小打小闹还成,绝对做不了太大的事,只得在幕后借助罗成峰之手,超控了林氏,局势已成,无人能挡。”
孟河川语气淡淡,尸衣老祖只是假借赶尸人的身份,并未留下任何真传,而程逸云也不是尸衣老祖门下教出来的弟子,相反,是程逸云修习邪术,杀了尸衣老祖的先人,篡夺了尸衣术,说道:“老友你杀了尸衣老祖的先人,如果尸衣老祖起死复生,必定寻访先人,你可要把稳了。”
那么安阳县的风水,这就很明显了,必定是与紫薇有关!
程逸云内心一横,一向平平的眼里,终究忍不住透出一抹妖邪的目光,算计着,如果在尸衣老祖起死复生之前,找到尸躯,篡夺秘术,他的尸衣术必定更上一层楼,达至最高境地,也能够避祸死劫,再添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