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欺负我娘亲!”一声稚嫩的童声从他身后传来,恒拓天回眸的刹时一把长剑横扫而来,本能的后退,下一秒甚么东西盘在了脖子上,被一股力道拉着直接翻出了雕栏外。
“这很多值钱呀?”
玛瑙眼睛、龙头蛇身子、蛇身子仿佛还是银的,龙头竟然是金的!能插得这么深,必定很重很重吧?
孟拂尘看着儿子,嘴角染上一丝笑意,抬眸看了恒拓天一眼,您自求多福!
淡淡一笑,孟拂尘没有答话。
只不过就在孟少爷想脱手的时候,俄然感受一阵阴风刮过,身上的鸡皮疙瘩刹时蹭蹭的冒出来了,孟少爷伸出的贼手停了一会,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断地转啊转,这个感受他太熟谙了,收回贼手后回身就跑。
他说的是真的,她那副拒他千里,没有半点情感的模样他不能看也不敢看,看了就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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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拦下那小子,你还这么看我,我一刀杀了他你是不是就该感激我了?”恒拓天收回目光,看着孟包子仿佛真的想杀了他,殊不晓得他只是不敢再去看她那双拒人千里不敢靠近的眸子。
“不答应你用这类倾慕的眼神看着我娘亲,贼男人你个朗目灼灼本来是个采花贼!”
擂台上几近要胜出的元必成,看着俄然呈现坏了他吃到嘴里功德的孟拂尘,目光狠狠,冷哼一声,长鞭如蛇般朝孟拂尘掠了过来,吼怒着耳边的风际,在场合有人仿佛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恒拓天甩开孟拂尘束缚他的绳索,略微狼狈地站在擂台上,看看楼上的孟少爷,再看看还被绑着的孟拂尘,硬气的眉宇间仿佛染上一丝怒,“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健忘了一个宠物该做的?”
孟拂尘看着双腿敏捷逃窜的儿子,神采一黑,小兔崽子,你跑甚么跑!
“你说甚么?”
恒拓天看着孟包子停下,一脸狂傲的看向孟拂尘,仿佛想说我帮你拦住了这小子你如何感激我,却鄙人一秒触及到孟拂尘霜寒的目光后愣住了顷刻,那双安静狡點有点阴的眼眸中的冷意,让他都震惊了下,那双眼眸中除了冷,另有一丝怒意,一丝杀意,又仿佛安静的甚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