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斯须的时候,锦衣卫所持火把就将铁帽子胡同重新到尾照了一个透亮。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去看个戏罢了,也能惹上这等是非。
这可如何是好?
冬雪从速拿了一个垫子塞在了陆夫人的腰后,“夫人谨慎,现在身子沉,但是草率不得。”
陆家本就在朝中根底不深,靠的就是陆老爷那点文采和清誉,常日里与这些人走的很近,如果这些人都架空自家老爷的话,那可真是要寸步难行了。
翌日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北镇抚司的人已经束装待发,跟着裴重锦在暮霭晨光当中朝着铁帽子胡同业去。
冬雪一来,她更是心急。
“你去找人问问看,看甚么时候锦衣卫能将芷筠放返来?”陆夫人蹙着眉对冬雪说道。“这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她一个女人家,在锦衣卫都已经好多天了,也该返来了!”
她让冬雪去问问陆芷筠甚么时候返来,便是要从陆芷筠那边看看裴重锦的口风是甚么?此事可会连累浩繁其他的人。
“你可都看清楚了?”陆夫人坐在太师椅上,探了半个身子问道。
北镇抚司内灯火闪烁了一整夜。
陆芷筠见到嫌犯面庞的事情已经是满城风雨了,她又住到了锦衣卫这么多天,官宦人家谁不晓得她是去帮手办案了。
“不消。”陆夫人摆了摆手,才刚起床不久,她便已经感觉非常的怠倦了。“只是刚才探着身子,窝着了,换个姿式就好了。”
但是看起来仿佛门口的人涓滴没有放她分开的意义。
倒是在各家的老爷们去上了朝,天明以后,各家各户自有奴婢出来探查办竟,归去和各府的夫人汇报。
方大学士桃李遍及天下,自家闺女又是破案的重点,如果方大学士的弟子愤怒起来,怕是要将陆府也都连累出来了。
他是去抓人的!
看门的小旗客客气气的回礼,“陆女人不要焦急,我们大人,陆芷筠临时不能分开,统统等裴大人返来再做决计。”
“那你看到方大学士了吗?”陆夫人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