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是给你这几日在那边所受委曲的赔偿了。”裴重锦说道。
“算你狠!”陆芷筠瞪了半天,也瞪不出个以是然来,只能丢下这么一句话。
“甚么?”裴重锦淡然的横了她一眼,问道。这丫头对劲的干劲倒是有点意义。只是他就见不得她这般的得瑟,老是想要给她泼点冷水。
“等你来锦衣卫做了差事,天然会按月给你。”裴重锦说道。
“我的确承诺给你一个在锦衣卫的差事,有差事便有钱拿,五十两银子自是不会少了你的。只是我却没说这五十两要一次都给你。是你本身脑筋转不过来,又如何说是我狡赖?”裴重锦冷声说道。“在我这里只要两码归一码来算。”
陆芷筠这才稍稍的一撇嘴,“开端吧。”她手腕一翻,将沙漏翻转过来,随后翻开了裴重锦命人拿来的卷宗。
想想哪一次碰到那厮不是被坑的不要不要的……
裴重锦就站在陆芷筠的劈面看着陆芷筠,她仿佛一旦当真起来便进入一种完整只要自我的境地当中,不管内里收回甚么响动都不会影响到她的一分一毫。
陆芷筠气呼呼的被人送了归去,兰姨不晓得陆芷筠为甚么一向拉长个脸,一个劲的诘问,陆芷筠只感觉本身丢人,以是闭口不言,只说本身被一条疯狗给气到了。
陆芷筠在郡守衙门内里住了五天,裴重锦这才命人将她和兰姨都送了归去。
“恩。”裴重锦点头道,“我自是信赖了。”
“五十两啊。”陆芷筠说道,“你方才承诺了的。”
兰姨好生的迷惑,如何这郡守衙门内里也有疯狗的吗?
就在沙漏内里最后一滴沙即将落下之前,陆芷筠长嘘了一口气,随后将笔搁置下来。竹笔搁下,沙漏滴完,竟是共同的严丝合缝,仿佛之前演练过千变万变一样。
“大人,都对了。”卖力查对的人朝着裴重锦一抱拳说道。
“陆女人,这是我们大人叫我们送来的。”那名锦衣卫的小旗将陆芷筠和兰姨送回家以后取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陆芷筠,“有了这块令牌,陆女人便能够收支锦衣卫署了。大人还说,让女人再歇息几日,大后天去署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