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娇娇,你这话舅母听着就心寒了。”周李氏见裴重锦再没吱声,便也大胆的重新站了起来,“舅母但是动都没动这内里的东西,人家如何送来的我就如何送给你的。你如何就一口咬定是舅母我给你弄坏了的?”
以是她也赌了。她赌陆芷筠不想将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这我如何晓得?”周李氏一瞪眼,持续抵赖道,“许是有人试戴过!也没准是卖力运送的人拿起来试了。”
“那舅母的意义是非要逼着我报官了?”陆芷筠也蹙眉问道。
裴重锦横扫了一眼,俊眸当中带着些许的冰凌,两个女人吓的立马就将头给低下了。
裴重锦扫了陆芷筠一眼,挪开了目光。
如果陆芷筠够狠的,这些簪子的代价庞大,充足他们家人入罪了,直接让衙门的人拿了他们去官府问话就是了。何必还亲身带着裴重锦上门来?
裴重锦的声音固然不大,但是言辞当中的锋锐和冷意还是让周李氏顿时噤声。
“我只想晓得为甚么你们要这么做!”陆芷筠没接周李氏的话头,“舅母,这些年,蒙你照顾,我虽居住在外,还式微到上无片瓦,饥不充饥的境地。我也从未和都城当中说过舅母半点好话。既然这些发簪是我母亲托人捎来,你如果喜好,便是拿了几根去,我也不会说甚么,但是为何要如许粉碎簪子,只是为了摧辱与我?我本日来也不是为求旁的,只要你们将那些被抠下来的宝石都拿出来,我自会找人将东西复原重新镶嵌。”
还敢报官?不怕被人揭短?
周蕊比陆芷筠大了一岁,而周芯则与陆芷筠小了几个月的。
那枚插梳保存的还算不错,由大大小小的紫龙晶珠子串成了葡萄的款式,边上配以金子打造而成的葡萄的藤叶做装潢。因为紫龙晶的珠子是用金线一点点的穿起来的,并且每颗珠子都挨的非常松散,想要粉碎还比较难,以是才躲过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