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帝身边的公公吊着嗓子喝斥。
秦琰煜也跟着一起去,有他盯着,韩统领不敢叫人把颜芷枫扣押起来。
秦昭帝看向秦琰煜:“煜王,轩王说的也有事理,此事你便不要参和出去了。”
秦昭帝微一点头:“好。”
颜芷枫在两个侍卫的监督下走出来,秦琰煜紧随厥后。
“煜王与你本就是一丘之貉,说不定给母妃下毒也有他……”
“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要证据,本王就给你证据!”秦景轩扬声喝道,“香草,把你刚才说的话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
“以防隔墙有耳,皇兄可否与臣弟暗里里说?”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下!”
颜芷枫侧眸冷冷看向她,颜芷杏被对方冰冷的眼神看得气味一滞,有半晌的撤退。
虽被太子的插手打乱,但是并不影响他们打算的实施。
秦昭帝这会儿也懒得计算一个跪礼,坐于上首他的声音沉稳而严肃:“颜芷枫,你可知罪?”
即便没有像秦景轩表示得那么较着,颜芷枫也感受获得,天子对本身的讨厌。
她现在假装被太子的锁心蛊节制,天然不能对他透暴露近似恨意的情感,不然恐怕会引发太子的思疑。
乐乐一听到好吃的,公然被转移了重视力。
她斜了秦琰煜一眼,让他说几句。
内心淡淡一笑,颜芷枫虚虚行了一礼,嘴上道:“皇上恕罪,前日煜王府失火,民女腿上受了伤,不便行膜拜之礼。”
秦景轩握紧拳头,掷地有声:“恳请父皇明察,还母妃一个公道。”
秦昭帝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轩儿!”秦昭帝打断秦景轩的话。
因仇恨而落空明智的秦景轩可不怕他,闻言怒笑道:“父皇不想你太丢脸,才没令人将你扣押,你当本身还是高高在上的煜王,能够肆意妄为吗?”
“那一天早晨,我清楚与煜王在一起,你竟然能看到我,真是希奇啊,莫非我有兼顾之术?”颜芷枫诧异道。
香草略微踌躇了下,然后说道:“就在寒霜殿的墙角上面,在萧贵妃刚搬到寒霜殿的那一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