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您也不是一样,您还是快些归去歇息吧,这里有微臣就行了!”袁思长主动承担接下来的安设事情。
宋君戍道:“孤当时焦急要来淇州,怕担搁时候,会死更多人,就没顾上这件事,想必王上会派个妥当的人卖力押送!”
“殿下能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冯冀情愿陪殿下走一遭,请李重出山,为殿下处理心头之患!”冯冀主动道。
宋君戍感激道:“那就辛苦冯司马了,此次若非你一力互助,孤的差事不会这么顺利!”
“殿下,灾银几近发放结束了,可另有多量流民得不到安设,在如许下去,恐怕又要出乱子了!”冯冀提示道。
“殿下能如许想,是百姓的福分,也是我等为官者的福分!”冯冀道。
这让宋君戍很有些愤怒。
宋君戍问:“竟有如许的事儿?”
“这一天折腾下来,可把人累坏了,袁大人的嗓子都哑了!”
宋国不是没有能人,也不是没有好官,可恰好得不到重用。
宋君戍也为这件事感到心烦,道:“堤坝的确是个困难啊,如果能找到这方面的人才,孤也能够放心了!”
但因为宋君戍早有筹办,以是并未遭到太大的丧失,随行职员固然受了伤,但还是安然将宋君戍送到了淇州。
“奉告孤他家在那边,孤要亲身登门拜访!”宋君戍对冯冀道。
“不甘心能如何?人都已经在路上了!”宋君戍道,“不过功绩这类事,想抢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领!”
袁思长怕他们与本地百姓相处不睦,特地给他们分别了地区,免得起抵触。
只要大坝完整安定,淇州百姓才气摆脱比年被大水淹的惨况。
宋君戍点头,道:“孤现在能做的还太有限了!”
宋君戍何尝不心急如焚,道:“孤已经再三派人去催了,恐怕是在路上担搁了!”
蘅芷说着,就带着紫苏分开了城门。
宋君戍道:“是丞相亲口承诺的,应当是不会不发来淇州!”
以是他才为此倍感头疼。
袁思长点头,道:“是啊,这些百姓也恰是因为太不安才会受人勾引!”
冯冀的话,让宋君戍堕入了深思。
“殿下客气了,都是为了百姓,那里谈得上辛苦?”冯冀笑道。
事情超乎平常地顺利,可唯有朝廷承诺追加的二十万两银子始终没有到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