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裴远山对江枫的一番摸索以后,一老一少几番长谈,已然有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结为忘年之交的趋势。
裴远山既然对苦树和灵须草如此推许,想必就算是这两味药材连络在一起,没有他所说的那种逆天的服从,也定不凡物,由不得他不心动。
他踌躇了一下,说道:“如果岐黄门的人情愿脱手的话,也是无药可医吗?”
“这块玉佛,还是禅空寺的了悟大师赠送给我的,你如有机遇,或答应以去一趟禅空寺,或许,会见效到一段机遇也不必然。”裴远山慎重其事的说道。
“没错,就是灵须草,苦树的果实,只要在灵须草这味药引的调和下,才气将服从阐扬到极致,乃至能够达到存亡人肉白骨的地步,可惜的是,我苦寻这么多年,都未曾找到有关灵须草的半点线索,但有生之年能够发明苦树的存在,也算是不枉此生了。”裴远山感慨道。
裴远山也是笑了,说道:“你不必过谦,我那里有教诲你的资格,只是大家有大家的机遇,或许,将来有朝一rì,你能寻觅到灵须草也不必然。”
裴远山苦笑,说道:“你既然传闻过岐黄门,想必对岐黄门是做甚么的也有所体味,岐黄门虽说打着悬壶济世的招牌,但早已走了一条岔路,门下弟子亦是各个桀骜不驯,异于凡人,你如果有朝一rì赶上,必然要谨慎行事才行。并且,就算是岐黄门的人脱手,花总的病,也一定能治的。”
“听裴老这么说,莫非裴老晓得岐黄门的很多事情?”江枫不动声s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