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尚也是人,对于未知也有莫名的惊骇。再说他也不是真正的高僧,做不到见怪不怪的境地。
楚天机这些话说的相称含蓄,可留给人的设想空间也非常大。朱家父子现在对他已经言听计从,那有思疑。
朱成龙俄然提到赵金才!
楚天机说要作法是假,想要支走朱家父子他们是真。
楚天机站在五楼上,瞥见归弘远和尚出门分开,嘴角微微翘起,这才拿起手机,“好了,从速来。”
楚天机见他不走,不客气道,“龟大师,您在这,我不便利。”
楚天机这才一个大步走上来,并指成剑,掐了一个手诀,口中喝道,“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给我散!”
没一会,就瞥见一辆红色甲壳虫停在楼下,接着一个穿戴长风衣,带着棒球帽和墨镜的女人走下车来。
楚天机道,“因为你长得比较丢脸。”
归弘远和尚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抹脑门,这家伙吓得秃顶上满是汗,背后僧衣上也湿了一块。
支走了朱家父子,但是那秃顶大和尚倒是不当回事儿,站在那一动不动。
楚天机道,“不好,这是朱老四的怨气!他见不得别人站在楼上,想要把你也扔下楼去。”
陈笑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义,咬牙切齿道,“无耻!败类!亏你想获得!”
等陈笑笑跑到五楼上,楚天机差点没认出她来,“如何打扮成如许,跟女间谍似的。”
归弘远和尚现在已经越来越靠近窗口。这楼还没建好,窗框都没有,窗外的风阵阵吹出去。
朱成龙脸上变色道,“怨气?是不是有冤魂,这里之前是赵金才他家的屋子……”
楚天机愁闷到吐血,恨不得把这个打不死嚼不烂的牛皮糖踢到五楼下边去。他嘲笑道,“龟大师,你面色欠都雅啊,如果我没看错,十天以内,必有无妄之灾。”
楚天机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想道:现在这个朱家小楼地点的位置,莫非就是当年赵金才家的屋子?要说这朱家公然够暴虐,十几年前冒充精力病放了一把火,烧死赵金才的老婆和女儿。现在干脆兼并了赵家的宅基地,自家建了新房!
大和尚此次吓得不轻,仓猝道:“楚大师,我俄然想起寺里另有点事,我们下次好好聊聊。”
楚天机在后边又叮咛道,“你朱家的人都不要过来,最好向东走,东边村口晒太阳去!我不叫你们都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