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冰冷坚固的铁凳子上,顾庆峰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心机也越来越凝重。
听到出租车扬长而去的引擎声,顾庆峰头也没回的抬起手来敲了敲这个看管所的大门,两分钟后,一个身穿戴礼服的男人从一侧的小门翻开了门,走了出来,看到顾庆峰的那一刻他眼底暴露了几分利诱:“你是?”
但是他不能如许说,都说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莫若子。
“飞扬,再给你一次机遇的话你真的能够对于凌薇吗?”
而这位出租车司机则是在顾庆峰向前走去的那一刹时当即调转车头,车身调转好车头的那一刻,这位司机有些惊骇的看了一眼顾庆峰的背影,这才猛踩油门,飙似的分开了这里。
让父亲看到一个如此蕉萃的他,真是罪恶。
这段时候,飞扬他……
他独一的儿子竟然最后的结局是进了这里头?
把坐车的钱给过司机以后,顾庆峰二话不说直接向着马路劈面的阿谁看管所走去。
大早晨到看管所来探监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要晓得顾飞扬可不是普通的罪犯,他并不是被差人局给拘系带返来的,而是被那中原高层的奥秘构造部下中人丢出去的,可想而知顾飞扬从进入这里的那一气候,身上就已经贴上了一个标签,那就是重犯。
顾庆峰倒是只听了重点。
本来还剩下那套地产,现在……连仅剩的都成了凌薇名下的了。